了真情,这是其貌不扬的自己自找罪受!
强忍着疼,她好不容易才站了起来,可是要走路还真是有点儿困难,只见那红肿的地方疼痛加剧,让她受不了地又淌下泪来。
“你是谁?”突然,一道陌生的男音在她头顶上响起。
柳柳直觉地掐住脸儿,怯怯地问:“你又是谁?”
“我?”他指着自己的鼻尖,露出憨怀的微笑,“我叫元牛,大家都喊我阿牛,是负责管理这个马厩的。”
“阿牛……”她淡淡地喊了声。
“对,那你呢?”
“我叫柳柳,是新来的厨娘。”她仍是低垂着头,怕天色晕白下又让人误以为撞见了鬼。
“哦——我好像听说过,大家还叫你丑丫头对不对?”心无城府的阿牛却直截了当一句话刺进她的伤口。
柳柳叹口气,随即点点头,“那你该知道我的容貌实在是羞于见人,所以你还是快走吧,免得被我吓着。”
“不会的,我阿牛连这么丑的马都不怕,还怕人吗?你抬起头吧,否则这样躲躲藏藏,日子要怎么过啊!”阿牛非常率直地说,却正好融入柳柳心窝处。
她因感动,声音微含沙哑,“可我抬起头,你不能吓得逃 !”
“放心啦,这些马还得靠我喂呢。”阿牛长相虽不怎么样,但没什么心眼,是一个很老实的年轻人。
“嗯,那我就抬头 。”
缓缓地……慢慢地……她带着一丝不安仰起了脑袋。好害怕她会得到一声可怕的抽息声,可没有,阿牛只是憨傻地对她笑着。
“这又没什么,只不过是烫伤嘛!以前我们乡下很多孩子玩火烫伤,可我还不是跟他们玩在一块儿。”他笑着搔搔脑袋。
“谢谢你,阿牛。”殊不知他这句话带给她多少安慰。
“别客气。咦,你怎么一直站在这儿,上工时间快到 !”阿牛看看天色,又看了看她。
“我……我刚刚路过这儿不小心拐伤了脚,可能——”
“这样——你等等。”说着,他便跑去马厩推出一辆推车,“我先用这个推你回去,到时你再叫厨房那些大娘们带你去给大夫看看。”
“嗯,谢谢。”感激之心溢于言表,为了工作,她只好坐上推车,让阿牛送她回到厨房。
“老太爷,这个字是这么写的吧?”将膳食端进了竹月楼,柳柳便将一张她昨晚偷偷在后花亭学写的字,拿给老太爷看。
“嗯……很不错,进步多了。”拿高宣纸,仔细端详,他嘴畔的笑容也渐渐扩大,“你真是个聪明的孩子,当初我还真没看走眼。”
“为什么您会觉得我可以呢?”柳柳倒是好奇。
“这是直觉,我年纪那么大了,谁有慧根我会看不出来吗?”放下宣纸,他眯起老花眼,看着她颊上肌肤,“嗯……疤痕淡了些。”
“这也是您的医术高明。”脸上疤痕渐淡,只要再稍稍着上些水粉,就可掩饰大半,至少不会再吓着别人。
“嘘……千万别告别人我会医术喔。”他孩子气地对她指出食指嘘了声。
“为什么?”她不解地问。
“省去许多恼人的麻烦。”往事干扰着他的思绪,他摇了摇头,遂问:“你的脚伤呢?”
“可以随意走动了。”柳柳笑道。
“那就好。”老太爷随即又在一张纸上写下一些药方,“这是第二个疗程,把这些药磨成泥敷在脸上伤处,保证一个月后疤痕全消。”
“谢谢……谢谢老太爷。”拿着药方,柳柳即使是半信半疑,但仍感激老太爷的大恩。
“好,你下去吧。还有,晚上我想吃狮子头。”他也不忘跟她讨好处。
“不行,午膳您已经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