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请您饶了我,我不是故意的……”柳柳疼得冒出冷汗,身子还频频颤抖着。
“不是故意!哼,不是故意我的衣服怎么会变成这样?”她大声叫骂,平日就恃宠而骄的她穿着一身女真骑马装,打人的力道可更凶狠了!
“好痛!”柳柳哭肿了眼,可是孟乃琳就是不肯松手。
直到柳柳的衣服被鞭子给划得破碎,皮肤也出现条条血痕,孟乃琳才收回手,“好,那件衣服就算了,你马上给我滚出次募使府。”
她指着外面,目光带着犀锐的线条,让柳柳看了心底直发颤,“求求您,不要赶我走,我已无处可去……”柳柳跪到她面前,抓住她的手腕,“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只要别赶我离开。”
柳柳哭到肝肠寸断,仍打动不了她的心。
“要留下是吗?好啊,如果你买一件一模一样的衣裳还我,我就原谅你。”孟乃琳勾起嘴角,明知她办不到,还这么刁难她。
而柳柳已是面如白腊、泪光隐闪,再也说不出话来。
“怎么?办不到了吧?”
“我哪有银子买那么华丽昂贵的衣裳……”柳柳无力道,心脉处的疼痛更是漫无止尽的延伸着。
为什么……为什么她不肯容纳她,难道外貌真是那么重要?没了外貌,就掩盖了她所做的一切努力吗?
“那就对了,你没银子买衣裳,就只好滚出我们府邸。”孟乃琳凝高嘴角,眼神如刀锋地眯紧。
“好,我走就是。”痛苦的站起,她浑身发疼得几乎寸步难行。
“还有,这个月的饷钱我就扣下,你打包一下就赶紧离开,如果要行乞,最好是离咱们南京愈远愈好,省得我出门还得担心再被你那副鬼模样给吓着。”
孟乃琳话语如刺针般猛扎进柳柳心底,她艰困地拖着脚步,走出了孟乃琳的房间,返回仆人房。
“柳柳,你……的衣裳……天,怎么破成这样?”同样在厨房工作的大娘见了她的模样,可吓得阖不拢嘴!“该不是大小姐又找你麻烦了?”
“大娘,小心隔墙有耳。”
其实柳柳还算幸运,在这座府邸除了孟乃琳之外,其他人都对她还不错。也因此,她绝不希望因为自己的不幸而连累旁人。
“哦!”她掩住嘴,压低声又问:“那你该怎么办?未来可有什么打算?”
柳柳悲哀地摇摇头,“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那怎么成,我看这样好了,我有位堂弟在这附近有间空屋子,屋子状况虽不是很好,但你可先住下,再慢慢找工作。”大娘想了想,突然想起这件事。
“这样好吗?岂不是太打扰了?”感动亮在眼眶,柳柳可是由衷地感激。
“反正我堂弟已搬到上京,这里的房子又暂时脱不了手,让你先住下无妨。”大娘对她笑了笑,随即从衣袋掏出钥匙,“这是那间房的锁匙,你拿着吧,等有空的时候我定会去看你。”
“谢谢大娘。”
于是她听了大娘叙述的路线,带着满身的伤离开了这间她待了三年的次幕使府。
南京首府
“大人,阿凌那丫头居然跑到账房窃了好几两金子打算逃跑,正好守卫眼尖,发现她行迹可疑,搜查之下才发现她的恶行,还请大人发落。”府中侍卫岱翔得知这消息后,立刻向首长仆散乔侬报告。
“让她走吧。”仆散乔侬懒懒地瞥了他一眼,又道:“金子就顺便送她了。”
“什么?”岱翔可吃了一惊。
“阿凌她娘向来体弱多病,我想她窃这些金子也是逼不得已的,错就错在她该向我禀明才是。”他手里把玩着刚从北汉挖出的一些宝玉矿石,连说话都是这么的慵懒好听。
“是。”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