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欢的情况实在不是太好。
她现在会吃、会笑、会玩,但是满脸的憔悴还是掩不住,看她在大家的面前那么努力的想表现坚强,想让大家放心,即只有更令人觉得心酸。
「哇,好好吃哦!」迎欢拍拍肚子。「可惜吃不下了,实在太饱了。」
「吃不下就不要硬撑,免得好身材走样了。」
尽情的观察力是何等强,难道他看不出来再美味的食物放到她嘴一里,其实都没有两样吗?
但他不忍心戳破,迎欢不希望大家为她担心,他只有把忧心往心里藏。
「闻人,你上次说要帮我介绍的工作怎样了?」
闻人湛也沉默的看着她。「那是个大型展览,他们需要几个翻译人员,展期大约十天,有兴趣吗?」
「有,帮我接。」迎欢说。「我要先进去了,明天要交一篇报告。」
众人看着迎欢走进自己的房间,彼此交换着忧心的眼神。
「怎么办?我看了好难过。」陶然仰望着身旁的恪擎。
「我打电话给影涛的父母,跟他们商量……」
「不好。」尽情难得发表意见。「迎欢已经很难过了,如果这回又没结果,她恐怕承受不住。再说她已经说得 很明白,不要我们为她担心。」
「她是这样说,可是难道我们就这样坐视不管?」
「哼,我看找几个人先去把那个邝影涛海扁一顿。」幔妮虽然很爱钱;但是她的正义感可比谁都强。
「不是不管,但一定要想出万全之策,不然只有让情况更糟而已。」尽情说明着。
「如果这样,就不该冒险找上影涛的父母。万一影涛气恼我们将他父母拖下水,迁怒到迎欢身上,那怎么办?」
「既然这么难搞,那就算了吧!」闻人湛也挥了挥手。
「你这人怎么这样,只对作弄人有兴趣,就不能做点有建设性的事吗?」幔妮转头训斥闻人湛也。
闻人湛也只是耸了耸肩。「随你说啰!看我上次帮忙,落得什么样的后果?我又何必白白去顾人怨!?」
他若有所指的目光在幔妮身上溜了一圈。
幔妮只是恼怒的瞪回去,一脸的不驯。
「你如果有什么好方法就说吧,都这种时候了。」恪擎拍拍闻人湛也的肩膀。
「办法也不是没有……」
「是什么?快说!」
众人满怀希望的看着闻人湛也,他不禁得意的笑了
***** 迎欢走进房间,才刚坐了下来,胃部熟悉的翻绞又开始了,她捂着嘴快速地走到厕所里。
果不其然,她又将晚餐吐了一干二净。站在镜子前面,扶着洗手台而立,她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既忧愁又憔悴。
「你骗谁啊!?说自己过得很好,顶着这样的脸……骗谁呵……」
她对着镜中的自己嗤笑一声,一阵又一阵涌上的痛楚让她的脚步又一个踉跄。纠缠间她赶紧抓住洗手台,差点整个人摔进浴缸里。
事实上这样的痛已经连犯好多天了。
迎欢的胃向来不好,加上三餐不正常吃,三不五时就忘了吃饭。这一段日子既吃不下又睡不着,有时夜里象极恍惚睡去,却又在一阵熟悉的痛楚中醒来。
迎欢没有去看医生,一来她怕上医院的习性根深抵固,二来她感觉肉体的疼痛可以转移她心底的痛楚。
为了不让大家担心,她痛起来时总会吃医生过去开的药,刚开始还可压压痛,慢慢的不再那么有效了。
每天她都照样吃饭,虽然她没有胃口,虽然她知道过不了多久一定又会全吐出来,但她还是勉强自己吃。
因为她心底有个感觉,自己会搞到这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