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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逃吗?现在怎么不逃了?”锦晴冷眼看着书烈。

    书烈回头看向她冰黑色的眼眸,不懂为何她总是话中带刺,俨如一只被激怒的豹,拼命以凶恶的眼神瞪视他。

    “你究竟对我有什么不满………”

    他的声音倏地消失,因为一枝箭赫然从他的耳际擦过,令他毂触的打了一个哆嗦。他知道那一大票马贼就在他们身后,或许早已经将他们团团包围。

    他道:“跳。”

    “这么高?我不跳!”

    “现在不是你使性子的时候,跳——”

    他毫不犹豫,双脚一蹬,拖着她跃下了断崖。

    “啊——”

    锦晴大惊失色,她不知道自己失速往下掉了多久,惟一清楚的是,当她掉入暗潮汹涌的河水之际,反弹力大到她仿佛一头撞进地面,教她痛心疾首、意识涣散。

    河水很冷,冷彻心肺,一瞬间便吞噬她的身躯,浸湿她的全身。

    汹涌的水势就这样推着她的身体,令她在急流中载浮载沉,任凭锐利的石岩一道一道划过她的身躯,突然间,她哀嚎一声,胸腔一刹那飞速撞上一颗大石,几乎榨空她的呼吸。

    顿时一阵剧痛袭来,几乎使她快晕了过去!

    所幸,流过了这段河床,水流变慢了。

    她努力撑着最后一丝意识破出水面,她只看了一眼,便急于找烈的下落,最后在不远处发现了他的踪影,人已失去意识。

    于是她靠过去拖住他的手臂,将他拉上岸。

    但此时她自己身上那些在河床中被石块撕毁的伤口,也使她终于体力不支地昏厥过去……

    #     #     #

    一抹月色从天然形成的岩壁天井中斜射进来,这是一处天然石窟,锦晴缓缓撑开眼皮,在蒙胧视线中看到了一丝曙光。

    她的嘴唇泛白,模模糊糊感到身上轻柔的碰触,她尚未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也暂时想不起来发生了啥事,一度以为自己仍躺在府里豪华舒适的卧榻上,此刻的清醒只是迎接另一个早晨。

    “没事了,我们已经摆脱那帮马贼……”书烈默默放下布块,伸手去解她底衫的衣扣,口里念念有词。“这里是一处山洞,地势十分隐密,在这里过夜可以避免野兽的攻击……”

    那已经是最后一件衣物了,衣物一推开,便是她仅着白色肚兜、冰清玉洁的雪胴。

    他忘情的注视她,但那些仁义道德突然钻进脑海,他匆匆撇开视线,喊道:“对、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惟有杜康。青青子矜,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嗷哟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

    他突然大声的背诵起曹操的短歌行,目的就是为了让自己恢复冷静,专心检查她肌肤上深嵌的伤口。

    除了先前从外观就可判断左手臂上长达六尺的撕裂伤外,他在她左胸上方找到了一条挫伤及其他部位无数的擦伤,背部恐怕一样难以幸免。

    他马上扭干布块,擦拭掉沙子和泥土。

    “明明如月,何时可掇?忧从中来,不可继绝。越……越……越……”

    但一触及她坚挺的乳房,他的脉搏又开始不稳定,由她挑起的欲火,直要烧进他的四肢百骸里去。

    “越……越……越……”

    糟!注意力开始心猿意马!

    “越……越……”他结巴得无法接续。

    “——越陌度阡,枉用相存。”突然有人替他接了下去。

    “锦晴!”

    他惊异地望向她的脸,届时只看见她眉头扭曲变形,眼神尖锐,变得比平常更深沉、更严酷。

    “不要脸!”锦晴怒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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