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原谅你扯出来的谎言,我又有什么好气恼的?他们才是更应该生气的人。」
「只是这样?」上官谨皱眉,表情写着不满。「就只有这样?」
「不然呢?」龚歆慈反问,相对于他的不满,她神色间藏匿着莫名的羞赧。
办案时心细如发的上官谨可没漏看,而且,他也不想让她成功含混过去。
放松的手臂再度收紧,上官谨俯首压在龚歆慈肩上,双眸含水斜睨肩颈散发香氛的心上人。
「真的、真的、真的……没、有、其、他、理、由吗?」一字一字,慎重开口询问。
上官谨若有所求的表情像极死皮赖脸讨骨头吃的小狗,看得龚歆慈气也不是,笑也不是。
她忽然觉得自己像根肉骨头,毫无防备的被放在一只饿犬眼前。
「歆慈……」「饿犬」呦呦吠叫,索求她之所以原谅他的另一个理由——那个除却理性外,纯然感性的理由。
龚歆慈不是不懂,就是因为懂,赧红才不由自主浮上嫩白的脸颊,身子也忍不住挣动,意图脱困。
只可惜困住她的人不让她有任何逃跑的机会,垂涎的脸瞬间转成男人的语重心长,「虽然我知道妳没说出口的是什么,但我需要听妳亲口说。」圈在她腰身的手缠上双颊,以捧抱的姿势定住她的脸。「亲耳听见,我才能安心。」
龚歆慈抬眸,深深望着他,两人仿佛角力似的,直到一声轻叹逸出她的粉唇。
「不原谅你行吗?」她苦笑,小手抚在心口。「你不好过,我这里更难受。不原谅,是惩罚你,也在惩罚我自己。」
她不是那么容易原谅欺瞒的人,但因为瞒她的人是他,一向理性挂帅的她也无法控制自己感情的走向,唉!终究是败给了无法控制的感情。
「万岁!」像看见自己支持的球队得胜,上官谨兴奋的抱起她转圈。「妳终于说了!妳终于说了!」她终于承认自己动心了,哈哈!哈哈哈~~
天!「上官谨,放我下来,你别忘了你的伤啊……」
病房内,沉闷的低气压远去,取而代之的,是晴朗无云的高气压。
风和日丽,鸟语花香,正是谈情说爱好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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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执结束,雨过天青,大地一片祥和宁静。
不过,因为「某人」耍蠢的结果,造成右腿伤口裂开渗血——典型的乐极生悲。
「上官先生。」白袍医师「和蔼可亲」的笑着这么说:「下回再发生同样的状况,我会让你明白什么叫作『痛不欲生』。」
龚歆慈恭敬的送医生离开,回头走近病床,立即就被床上的伤患拉进怀里,同坐在一张床上。
「歆慈、歆慈、歆慈、歆慈……」
鼻间充斥男性的气味,耳里听进重复呢喃的呼唤,龚歆慈觉得自己身陷火海,整张脸被灼得发热。
同时,又被他这孩子气的行为逗弄得啼笑皆非。「你在做什么?」
「以男朋友的身分呼唤我女朋友的名字。」
「傻瓜。」她娇嗔,任他搂紧自己。
正如同上官谨享受软玉温香在怀的感动,龚歆慈也细细品味全心依靠一个人的感觉,在一方给予一方收受之间,两人都找到自己想要的体验。
甜蜜,且温馨,美妙得让双方都不想开口打破这难得的罗曼蒂克。
直到上官谨没来由的一句「谢谢」,让龚歆慈讶然仰视他。
「谢我?」她不懂。
「我以为我爸妈知道之后会反对,甚至要我辞职离开调查局。」
「伯父伯母很开通。」她记忆中一直如此,经过这件事后更证实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