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呢!难道你没看出来吗?」婉仪笑得风情万种。真是个绝世好男人呀!真不想就这么把他让给别人呢!
「吃、吃妳的醋?为、为什么……」他更胡涂了。
「傻公子,难道你没看出来她爱上你了吗?」婉仪在一旁幽幽的道:「只是她自己还不知道罢了。」
「爱、爱上我?」君贻笑瞠目结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气。
「唉~~我也这么觉得。」光叔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三小姐和这君贻笑之间,分明是情潮暗涌而不自知。
虽然他还是不太满意他的死囚身分,但至少一个已经把今后三十年都卖给了牧场的男人,不会也不可能拋妻弃子吧?!
单从这个层面看来,三小姐还比大小姐幸福一些,至少她永远也不必担心自己的老公会落跑。
「你还不去追?」大力天外飞来一句。
虽然他从不觉得这个连一捆青草都抬不动的病骨子有什么好,可是菁姊的幸福最重要啦!既然大家都说菁姊喜欢这个病骨子,他就勉强退让一步好了。
「啊!」一语惊醒梦中人,君贻笑跳起身就冲了出去。
「等等!您的伤——」小丫头在一旁跺足道。
「由他去吧!」婉仪道。
没多久外面就响起了人马「搏斗」的声音。
「啡啡啡啡~~」
「乖~~一会儿我请你吃草。」
「啡啡啡啡~~」
「白云最乖了,不许把我摔下来喔!」
「啡啡啡~~」
「好马儿,我们打个商量吧……」
等了好久,屋里的人才听到马蹄声;不过,刚才裴菁是往东边奔去的,但听这马蹄声却是往西边走的。
「有个哥哥真奇怪,要向东来偏往西……」小九拉开了嗓子,开始唱他新编的歌了。
光叔等人则无可奈何的相视一笑。这骑马白痴就是骑马白痴,并不会因为他在其它方面的天赋而有任何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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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他怎么可以和那女人……
裴菁越想越愤怒,马儿走得飞快,不自觉的竟到了常常沭浴的河畔。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传来了凌乱的马蹄声,忽左忽右、忽疾忽缓、忽走忽停……听这乱七八糟的蹄声,裴菁不必回头就知道是谁来了。
「你还来做什么!」
君贻笑气喘吁吁的滚下了马,还没开口,就听见她没好气的道。
「我——」
「你不陪着你的知音妹妹,追来这里做什么呢?」裴菁怒气冲冲的打断他。
「我、我不是——」
「明钺,连我都不知道你的字,你怎么可以随便告诉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呢?」裴菁越说越生气。
「呃……我只是想婉仪姑娘既然那么喜欢我的字画,我也许可以请她帮忙……」他试图解释。
「胡说,你明明是看了人家姑娘美貌才会对她那么好……」想起那个叫婉仪的姑娘此自己美得多了,裴菁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没有!」他只差没哭天抢地喊冤了。
「撒谎!连我都觉得人家姑娘美极了,你怎么可能不喜欢!」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知道心里似乎有什么在搅动着,痛痛的、涩涩的。
「菁,莫非……妳吃醋了?」一想到此,君贻笑的眼神猛地清亮起来。
「胡、胡说,才没有呢!」裴菁想摆起主人的架子,可是双颊酡红的样子哪像是示威,倒像是因为被说中了心事而害羞呢!
「在我心里,没有人比那个施舍给我水喝的女骑士更美丽了。」君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