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明明在发高烧,还到处乱跑。”
跟辛辣的毒舌完全相反,骆晨风拿着毛巾擦拭她留有水渍的唇角,动作意外轻柔。
“浩川呢?他没事吧?”闻嘉琪记起差点被自己遗忘的人。
“我叫了辆计程车,把他送回家了,他这样对你,你还关心他?”
“我想他只是一时气昏头而已,现在他一定很后悔;再说,这件事的确是我不好,我该早点和他说清楚的。”
“虽然他是我弟弟,但下次要再敢乱来,我照样把他揍个半死。”骆晨风沉着脸。
“可是,你还不是把他送回家了?”
“……”骆晨风偏过头,冷冷一哼。
她看着他故作凶狠的表情,忍不住笑了。
不老实的家伙!嘴上说着狠话,行动却截然不同。
现在,闻嘉琪多少也摸到一点他的脾气,就像他明明嘴上那么不留情,恨不得把她赶得越远越好,但最终还是把昏迷的她带回来,细心照料。
只是……他到底照料到了什么程度?
“我的衣服……”怎么身上除了一件宽大无比的T恤,就一无他物?连内衣裤和胸罩都不翼而飞?
这一惊非同小可,她猛地坐直,缩成一团。
“干什么?你全身都湿透了,又在发烧,要是不把你的衣服全脱了,病情不加重才怪。”
“可、可是——”
“可是什么?你的身材又没有好到哪里去,前面像飞机跑道,后面整个一块洗衣板,就算被看光了又能怎样?你以为我有兴趣扑上来?”骆晨风交叉环抱着双手,大刺剌的样子简直欠扁。
“你——”一刹那,闻嘉琪真想抓住枕头扔到他那张可恶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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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换了好几条毛巾,确定额头不是那么烫后,骆晨风才露出一点满意的神色。“好好睡一觉,明天烧就应该退了。”
他直起身子,才想离开,衣角却被她轻轻揪住。
“干什么?”他扬起好看的眉毛。
“你……能不能留下来陪我?”整张小脸几乎埋到被子下了,她的声音,细不可闻。生病的人有特权吧?她这样要求,应该不算过分。
“陪你?”骆晨风的危险地眯起眼睛,“你确定?如果我留下来,就不只是陪你这么简单。”
都是成年人,她当然明白他的意思。
可是,为什么她不可以留在他身边呢?只是这样静静待着,也不可以吗?
突然间,心里觉得好难过……
“我到底有哪里好?”沉默半晌,骆晨风既低沉又沙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浩川说得没错,我从小就叛逆孤僻,玩世不恭。一开始接近
你更是别有用心,我根本只是想让他们出丑而已,你就自然而然地成为了棋子——”
“我知道。”她打断他的话。原来在巷子里的对话,他都听到了。
“既然知道,那你到底喜欢我哪里?”他深沉的眼眸令她心痛。
“十年前……我见过你。”
“十年前?在哪里?”他沉吟着。
“兴中,那是我念国中的时候,我见过你。那时我们两个是邻校,就在同一区。那天也是下着大雨,你骑着机车闯进来,弄脏了我朋友的衣服,我要你道歉,你就强吻了我。”
骆晨风不禁愕然,半晌后,记忆渐渐回复。“原来是你?”
没错,是她!他依稀记得,十年前那个清秀的小女孩!那个纯得像水一样的吻,带着异样的清新气息。
“还有……那个老伯伯……”
“什么老伯伯?”这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