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目光锁在晓笙身上。这是他对她的承诺,也是他唯一可以补偿父亲罪过的方法。
「我和他一起留在台湾。」晓笙的手伸过桌面下和他交握,所有的情意都在不言中传达了。
「我到非洲去,那块新开发的土地应该有不少可以做的事!」寒近说道。
「那么我上欧洲吧!」温和依然是一脸阳光般的灿笑。「我想做些有关艺术的事业,那一方面我很熟。」不论是拍卖场、销赃管道、监试工作……任何与艺术品有关的问题,对「神偷世家」的掌门人而言,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也好,我们就在这里分道扬镳。」柳邪做下结论。「寒近、温和,你们找到以做的行业时,就来找我吧!我会为你们每个人准备好一笔创业基金,让我们一起开创属於我们自己的王国。」
「好!」寒近和温和各自点头,摆摆手,迳自踏上征途。
「你们要小心。」晓笙万分不舍地和青樨道别,她们曾是最要好的朋友,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但愿日後也是。
「你也一样。」最後一次,青穉捏捏晓笙柔嫩如婴儿的脸颊。「再见!」
挥手道别的同时,两行热泪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柳邪轻拥著她,柔声安慰道:「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再回来的。」
「嗯!」她哽咽地点了点脑袋,与他携手迈向未来。
柳邪没有夸张,他确实拥有非凡的本事。
踏上美国土地的第一个月,他就在华尔街闯出了名号,财经杂志称他为「东方王子」,他是史上最年轻有为的投资人。
三个月後,柳邪如他所言,赚进了他人生中的第一个一千万,并且将这笔钱汇到非洲,资助寒近开采石油。
然後,他投资的触角扩展到了澳洲,他购买种马,养马,参加赛马,得到的彩金,跟他在股票上的所得一样多,而这些钱则全给了温和开设画廊、珠宝公司,连锁精品店。
他就像一片云,从东飘荡到西,再由南游栘到北,不停地赚钱、投资、再赚钱……而促使这片云不停地掠夺的风就是——青樨。
这样的生活完全符合了柳邪当初所要求——刺激、多变。他好快乐,像是一只被禁个已久的老鹰,有朝一日终於重新回到天空中称王。
他们夫妻档联手,一国移到一国、一洲走过一洲,赚的钱都交给寒近和温和去守成,然後他们又到一处新的地方重新开始,享受那赤手奋斗、由无到有的快感。
不要当金钱的奴隶,而是要懂得役使金钱。
记取了教训的他们,除了赚钱之外,更不吝行遍天下,以期帮助所有需要帮助的人。
当然他们不可能做到尽善尽美,但他们确实做到了「独善其身後,要兼善天下」这句话的真义。
流浪的刺激生活持续了五年,柳邪实现了自己的豪语,他赤手空拳创造了一个属於他的王国,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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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後——
「为什么还没好?」
「她不会有事吧?她一定很痛……你们听听她的叫声……怎么办?好痛的样子。」
「她会生下来是不?她已经进去一天一夜了耶!」
「這么久没问题吗?……天啊!可不可以帮她止痛?我……」
柳邪苦著一张俊脸,在走廊上走过来、走过去,已经不只一次缠得寒近、温和、晓笙和邱儒平大叫救命。
寒近扭头走开,懒得理他。看他这慌张惊恐、手足無措的模样,哪还有半点平常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