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邪也有身陷泥沼,脱不了身的一天。而这一切全是为了她,邱青樨!
本来就在怀疑她的身分,方才她在他耳边自言自语,亲口喊出了「要将姊姊嫁给他」的事实。紫茉、青樨这对双胞胎姊妹,紫茉才是「姊姊」,而无庸置疑的,眼前的女孩肯定是「青樨」。
「你知道吗?」她实在看不惯他老是自以为了不起的嘴脸,故意朝他受伤的手臂一拍,见到他龇牙咧嘴地喊痛,才警告道:「上过当,还学不会乖的人是天下第一号笨呆子,这种人死不足惜,少一个社会上说不定还能多一分清明。」
「唔!」老天!她可真狠。他皱眉怪吼:「你真是不识好人心耶!」
「少无聊了,自己的仗自己打,用不著你鸡婆。」
「包括我的真心?」
「恐怕你的真心用错地方了!」
「但不论如何,我救了你一命总是不争的事实。」
「啧!东方公子,你没听过『大恩不言谢』这句话吗?你这样挟恩索报,不嫌没品?」
「我当然知道什么是『大恩不言谢』!」他长臂一伸将她的头重重地压下,温热、潮湿的气息吹拂在她脸上,麻麻痒痒的,天边的彩霞迅速飞掠上她的粉颊,他满意地贪眷著她难得一见的少女娇羞。「不晓得你有没有听过?小姐们对於这种『救命之恩』都是以身相许的。」
「所以呢?」她是明白的,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只是二十岁的身子,依然太稚嫩,年轻到不懂得该如何应对这股突然而来的情潮勃发。
「你永远逃不掉了……」剩下的呢喃情语,他直接说进她的嘴里了。自信的笑容在接触到她的瞬间垮下:心底那股一直不确定的暖流在刹那间泛滥成灾,席卷了他,也淹没了她。
情难自禁地加深这个吻,他控制不了那自有思想的舌头执著与她交缠,直到碰到她的丁香舌,一抹震栗瞬息溜过他的背脊,像是找著了自出生以来就被强迫分离的灵魂,使得那一直飘游在虚浮间的心灵,首次有种满足,想要咏叹天地的渴望。
确定了!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他要用全心来玩这场游戏,目的是为了争取她——邱青樨。
「唔!」她快窒息了,不得不用尽全力推开他。面红耳赤地急促喘息著,「接吻」是一件如此辛苦的事吗?二十岁的初吻,没有柔到骨子里的甜蜜,也没有像要融化神经的浓情,有的只是一把烈火,点燃了她全身的血液,把她烧灼得手足无措、惊慌难安。
「你……」原本是要指控他的,却在瞥眼间,又望见他似笑非笑的可恶笑容,他倒是很享受!她气愤难平地站起身道:「好差劲的吻技。」她故意从皮包里抽出三千元丢给他。「建议你有空不妨到『星期五』去见识见识,或者,如果你不熟悉台湾,我可以介绍一家『服务良好』的给你。」
哈哈哈!他又笑了,狂妄又该死的迷人。她僵著身子准备离去的同时,不忘给他受伤的手臂加上一记惩罚,直到如愿地听到那可恶的笑声转为痛呼,她才满意地开门离去。
东方柳邪,这个男人,人如其名,邪气得叫人愤怒,却也要命的吸引了她全副心思,甩不掉啊!这注定的纠缠。
爱情啊!总是降临在下经意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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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吧,寒近。」青樨走後,柳邪躺在床上,懒懒地朝窗外喊道。
这里可是五楼,而那唯一的一扇窗户并没有连接著阳台,真的有人可以躲在这种地方?除非是壁虎了。
但崔寒近做到了,一袭紧身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