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伤心。
“你呀!不懂反求诸己,应该认错反省的是你这个半大不小的大明郡主!”
“人家是担心你被那番婆抢去才跟她大打出手,你不但不心疼,不管我身上的抓伤,居然当着番婆的面骂我……”她很好强的!
“你是为了我才和刑羌娃扭打?”不能说不窝心,但是他忍不住训斥,“三年前我中了十香软筋散,不是依然拒绝她的示爱?而今我已经有了你……”
“可是那番婆会用毒呀!”而且长得俏辣。“不只是她,我们南下的路途上,至少有一千零二个姑娘对你频送秋波,一副要扒光你衣裤的色样!”
“我的腿跛了,姑娘家不会心动……”即使佳人错爱,他亦文风不兴。
“苗族那些戴着马尾斗笠的新嫁娘不也直对着你流口水,你的跛脚又不是非常严重,也不是永远跛着呀!而且你的身架又高挑得过分!”她好担心呀。
“千错万错皆是我的不是,千罪万罪我承担了。”睐着伊人红透透的腮帮子,他心一动,翻涌着强烈狂猛的欲念渴盼。
“你发誓……”
“呃?”他将她抱上他的大腿,让她坐於腿间。
“如果你对其他姑娘心怀不轨,你屈更非就会永远跛着腿,而且疼痛到想死掉!”
“好,我发誓。”啄了下她的唇瓣,他的眸光渐沉,“我屈更非这一辈子只对你冷小良心存不轨。”
她笑了,反咬他的下颚,然后食髓知味地咬上他的嘴。
“小良,你在玩火!”她哪有?冤枉她!哼,轻轻啃啮了晌,她的嘴唇贴紧他的嘴唇,无意中她的小手移向他的胸膛,抚摸个不停。
只穿着轻薄单衣的屈更非轻哼了下,难以忍耐她对他的不轨之举。
“小良,你预备好成为我的娘子了吗?”他的声音微微轻颤。
“舅舅皇上不是早就把我许给你了?他说明年春要亲自替我们主婚呢。这是皇上的命令,如果你抗了旨,就是欺君。而欺君可是要砍头的,甚至可能抄家灭族哦。”她也学会用“欺君大罪”来制人。
“对了!”她开始蠕动身子,笑着,“我怎么忘了,你是我的未婚夫,这可是皇命,那么想把你抢走的女人犯的也是欺君大罪!”
一手托捧她的螓首,另一手使力地圈抱住她蠕动不已的身子,他威胁着,恐吓道:“不许动,否则我打你!”
冷小良怔呆了。不动就不动,谁稀罕呀!又要对她凶了……
“你若是打了我,也算欺君大罪!”她低低咕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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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族十三年祭祀一次的大赶集——
屈更非带着冷小良、安宁和七名手下,一行十人浩浩荡荡的往集会处和苗人们一同畅欢。
他们坐於上位,欣赏着苗人的方白木鼓舞。
动作强劲有力、热情奔放的舞蹈将众人的情绪引燃到最高点。
但是一心“卫夫”的冷小良却瞥见邢羌娃偷偷地拔了屈更非一根头发。
“公主,咱俩到一边‘沟通’一下。”她粲笑开来。
“怕你不成!”
於是大明郡主和苗族公主趁着大伙儿亢奋的当儿,往旮旯儿走去。
“拿来!”冷小良的右手掌心朝向前。
“拿啥?”
“屈更非的头发!”
“我哪有!况且我要他的头发有何用。要嘛,就要他的人和他的感情。”
“你想用蛊,让屈更非昏昧心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