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一相情愿,「所以……」
「没关系,我们可以等到他回家。」所有的崇拜者不约而同地点头。
不会吧!傅意湖五宫扭曲,嘴角不由自主的抽搐。
「我家目前是治丧期间,不能让人随便进入。」别再说了喔,不然她会生气的。
「治丧?谁死了?」崇拜者们面面相觑。
看样子她请了三天丧假一事,他的崇拜者们完全不知晓。这可证明这些人跟她一点交情都没有,她干嘛为了她们的无聊追星行为,破坏她家的宁静?
有一个不请自来的「同居人」就常搞得她心绪纷乱,她现在如果再答应他的崇拜者们的「拜访」,未来岂不永无宁日?
「我爸……妈过世了,所以很抱歉。」她几乎是咬著牙说的。
「我想起来了,听说左廷蔚的妈妈过世了。」有人发出同情的哀叹。
「难怪我见左廷蔚最近脸色都不太好,常在无意问流露出一抹哀痛,一定是妈妈过世一事让他难过。」
「那他一定需要旁人的安慰。」不知哪个白目冒出此话,果然马上得到其他人的共鸣。
「所以我们更需要去你家,好好的安慰他,帮助他早日走出丧母之痛!」众人异口同声。
傅意湖只觉当场五雷轰顶,额上青筋暴凸。
「不要自作主张……」
「意湖下午跟我们有约,不能带你们去了。」汪雪蓁毫无声息的揽住傅意湖的肩头,截断她的愤怒,微笑地对崇拜者们说道。
「没关系,我们可以晚上再去。」反正晚上左廷蔚在家的可能性更高。
「她晚上也要跟我们去唱歌。」汪雪蓁不疾不徐的说。
「那不然明天好了。」
「明天她要跟我们一起写报告。」
「後天也可以。」
「後天也要写报告。」
「大後……」
「也要写报告!」
「怎么可能一天到晚都在写报告,你摆明要我……」有人捂住了激动的崇拜者的嘴。
「不要跟她吵。」捂嘴的人小声的警告。
「为什么?」激动的崇拜者疑惑的回望捂嘴的人。
「那个女的曾经空手打赢五个男生。」捂嘴的人眼眸下敢直视始终保持微笑的汪雪蓁。
激动的崇拜者脸色大变。
「那等有空再约好了。」其他人陪著笑脸打哈哈,没一会儿就一哄而散。
「谢谢。」感谢英雌相救後的傅意湖转身欲定,不料竟被汪雪蓁拉住。
「怎样?下午要不要跟我们出去?」汪雪蓁问。
她是认真的?「为什么要约我?」她丈二金刚摸不著头绪。
平日与汪雪蓁甚少打交道,虽然上课时有好几次她就坐在隔壁,但聊天机会并不多,因为她在班上一直是沉默寡言,只会埋头读书的那种,像她这种在同学间小有名气的人,应该是不爱搭理她这种读书虫的。
「想约就约罗,」汪雪蓁笑了笑。「哪需要什么无聊理由。」她两手豪迈的搭住她的肩,「我们做对好朋友吧!」
说实在的,汪雪蓁对沉默寡言又不善交际的傅意湖并没有特别的感觉,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生活方式,所以她也不想去论断一整天与书为伍的日子会有多无聊,毕竟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但後来知道傅意湖的爸爸过世之後,那下了课总是坐在教室里发呆的孤独背影,不知为什么多了楚楚可怜的气质。
那同班一年多,从不曾改变过的披肩直发与如雪般白皙的肌肤跟纤瘦的体态突然在某天沾染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我见犹怜,让生性好打抱不平,对长相柔弱的女孩子总忍不住想伸出友谊之手的汪雪蓁涌起了保护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