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髮魔女也現身,「妳騙我!這怎麼可能?!妳遲鈍的像頭牛,他木愣的像塊板子,怎麼可能?!」
「他木愣?!」呵呵呵呵,「小姐,妳的道行還太淺,隨我修行來耶……」
「修妳個頭,那現在他人也飛啦,什麼也沒啦,妳樂個什麼勁!」
好毒啊……一刀刺中罩門。
頓時白鳥麗子什麼聲音也咳不出來。
「再笑啊?」
后,這女神真的是夠……夠讚……
她不得不搖頭讚嘆。
「我想一年後我如果還留在台北,一定是因為我捨不得離開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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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真的是消失了。
她從三宇經罵到七字訣,連白髮魔女也是罵得不遺餘力,有時看看天空飛過的飛機,心情確實會有微微的震盪,或者可琳丟過來的HOYA的表演報導也是讓她改不過來的往照片後尋去。
尋些可能拍到那個男人的蛛絲馬跡,有時她會丟下他留下的那台機車跑去搭公車,就只是為了看看那個彎道上來的機車,這樣,好似時間沒走,他也沒定,他不過像個嗜睡的孩子還睡在那間要爬得很累人的房子裡。
而她會在晚上就看見他。
說實在的,她對他承諾過,她真的打心裡沒怨的,罵也只是罵在嘴上罷了,倒是很怨她的月事竟是在耶誕節的那天晚上就來報到,她在廁所大罵三字經,開頭部足用他的名字。
於是,在隔年的一月她便將手機連同號碼一同換掉,一併燒掉他留下的那組號碼,是賭氣嗎?
不是。她知道他跟他還會開始,反正這世界這樣大,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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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後
左手音樂教室開辦另一場送別會,主角總算換上那個每次都在最後關燈關門的苦命女袁棠羚。
一年多前相同的那場送別會沒人敢在棠羚面前掉眼淚,這次可不同了,田茵茵根本足不計形象演出,抱著她又哭又不捨的,然後將花成一團的臉往她身上抹。
「誰……誰來幫我把茵茵姊給扶開啊,拜託……」
沒人來,眾學員相同的一把眼淚一把鼻涕,還新舊同哭。
「后,各位,我還沒死好嗎?各位?呦呵,醒醒啊各位。」棠羚忍著離情強開玩笑,一年前對於「別」這個字的深刻體驗練就她今日的堅忍。
總算有人稍微醒來,「對喔,小羚又不是死了嫁了,我們那麼賣命哭幹什麼?」
話甫落定,馬上收到棠羚的原子筆飛鏢伺候。
氣氛總算在笑罵問結束。
她和茵茵姊一同關燈關門,想起那一陣子都是穆愆宇幫她關後面暗暗的燈,搖搖頭,走出店外將鐵門降下。
「妳明天就回台南了是嗎?」田茵茵還是語帶哽咽。
她亮出酒窩,「是啊,難得台北是個太熱天我卻要走了。」
「台南會熱死妳。」
「我想也是……那,就這樣嘍,茵茵姊。」她將遙控器交至田茵茵手上,差點失控的掉下眼淚來。
這個地方、這兒發生的事……
「有空上台北要來找我,聽到嗎?!」
「是。」
她揮揮手,走到停機車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