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也很想知道。」
「哇!」這下子棠羚非但煩惱沒解,還重加幾條惱人絲線,整個人掛在走廊水泥護欄上埋頭哀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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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是詩晴找到她。
校園這麼大耶!棠羚覺得真是倒楣到了極點,她又開始手足無措,然後……傻笑。
可是詩晴好熱情,笑咪咪的朝她小跑步奔來。
「棠羚!」
「呵呵。」她和她是室友吧?為何現在的場面看來像是失散多年的姊妹相認?
「昨天妳幾點回來?!」詩晴雙手合十懺悔,「對不起啦!我真的只是很想和穆老師一起回家,所以……」
「呵……沒關係。」怎麼辦?她像個呆瓜一樣!說話呀!像平常一樣啊!
沒轍,她徹底敗給自己,打小阿爸有交代,千萬不可說謊,造就她現在的蠢樣。
「真的謝謝妳……昨天……昨天他吻我了。」
「呵。那……那真好。」鎮定啊,棠羚。
「找一天我再請妳吃飯,走了喔,我趕上課,我們回家再聊……咦?妳不舒服嗎?怎麼臉色好蒼白?」詩晴一臉關心的問。
「沒。」她將嘴角上揚,硬邦邦的送出一朵微笑。
「沒事就好,那我們回家再聊。」
「嗯。」除了點頭外,她無法吐出個字來,心情更是七上八下。
飛揚的長髮,優雅活潑的牛仔裙配上棗紅色的毛衣,棠羚看著詩晴遠去的竊窕身影不斷深呼吸。
這樣的身影為什麼要說謊?!
還是說謊的是另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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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信不信我現在就去把詩晴叫來對質?!」穆愆宇抓了狂的在琴室內像隻獅子亂叫。
明明關了燈、關好門她就要下班了,為何她不過是隨口問句話就被他如風一樣掃進琴室來,那不就還好大家都下班了,要不然能看喔?
「今天不用練琴我為何要和你在琴室內鬼吼鬼叫,放我出去!」棠羚還是生氣,沒來由的,不曉得是氣他、氣詩晴還是氣自己。
他抵在琴室小小的門前,一臉流氓,「妳不相信我?!」
大眼再度瞪小眼,兩人都看進了對方的靈魂裡。
她的氣一下子洩光了,趴在琴蓋上低低的說:「我知道你沒騙我,可是詩晴這樣我就……更不知該如何對她說了。」
他關上琴室內的燈,跟著也坐上琴椅將她抱進懷裡,「這也是我昨天如此生氣的原因,我當然知道女人對我的態度是什麼含意,問題在於妳這小笨蛋竟然跟著配合!」
「那種情況下我哪有辦法……嘿,別又想親我!」棠羚推開他好看的瞼。
「為何我不能親妳?」事情都說明了,他也決定原諒這小笨蛋了,為何還不能吻她?她不知道他是從今天早上三點忍到現在嗎?
「你等一下又睡著!現在可不是在你家,到時你叫我怎麼背你回家?還有,你現在關燈是幹嘛?」氣人,她現在知道她生氣的重點了。
「我關燈是因為我想做壞事,我睡著是因為我有個煩人的爺爺,天天在凌晨三點掛電話給我,而我自小嗜睡,因此成為我們家族的笑柄,妳就饒了我吧。」他趴在她身上,鼻子在她背上,頸後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