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我一介歐巴桑和他們溝通起來雞同鴨講。」
「歐巴桑?!茵茵姊,別鬧了,聽說過陳美鳳吧,那個全台灣最美麗的歐巴桑,妳只差沒把她幹掉了!別用苦肉計!」
「呵呵呵,妳就是嘴巴甜,好啦,下了課就來喔。」
「所以我的排休算是參考用的嘍。」唉,早上這麼早起,晚上還不能早早回家睡覺!哪個死琴師今天來應徵?她不給他排幾個刁鑽學生她就不姓袁!
「我會補償妳啦,乖。」
「好啦,我下課後就過去。」過去聽聽是哪個聖手讓茵茵姊再度對琴師燃起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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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羚果真是將魯家老姊那一狗票刁蠻又挑剔的同學全數過給了那個新來的琴師──穆愆宇。當然,為怕讓人發現她的挾怨報復,她連同溫柔可人甜如糖的魯詩晴,勉為其難的一同說動,全過給了那個她未謀面的「一流」琴師。
掛上最後一通電話,她揚揚賊笑,昨天她是有和那個「名師」通過電話啦,人說見面三分情嘛,所以她還沒將賴美麗那一票世界無敵之天下雜症過給他,這樣很夠意思吧。
撫撫裙子外的小腿,呼,這種天叫她穿裙子!
也罷,這形象看來童叟無欺,正可以騙騙那個新來的琴師,她聿災樂禍的坐在櫃台後等著「一流」的琴師到來。
這櫃台的氣勢磅礡是棠羚之所以乖乖來上班的要素之一,要不以她曾經的學琴經驗,她對鋼琴根本沒什麼好感。還在台南的老妹就幸運的多,從小遇到了好老師,目前一路殺進師院,儼然就是未來的超氣質鋼琴老師,縱使那一股高傲不可攀的氣質常常擊得她頭昏眼花──所以她從小就敬鋼琴而遠之,沒想到在詩晴柔聲撒嬌的慫恿下,還是被騙來這兒當櫃台。
明明知道那魯姊姊最高的就是這一招嬌音傳腦啊,卻還是被說動了。
真是純粹衝著這所音樂教室的裝潢讓人賞心悅目啊。
光看那厚重的玻璃就讓人覺得在這兒學琴真是幸福的享受!連帶的在這兒上班也充滿了光華的氣氛。
可是!
為何現在會是那根竹竿在推她那扇賞心悅目的玻璃門?!
當穆愆宇看見櫃台前的女人時,他確實有轉身就走的衝動。
天要亡我啊!
我的媽呀,不會吧?!
這是兩個人同時在心裡的喊話。
為顧好音樂教室的門面及聲譽,棠羚不得不涎著笑臉迎人。
「請問是要學琴嗎?」死竹竿學什麼琴,再學也改善不了他那壞心眼加壞脾氣!
穆愆宇將現場的聲音與昨晚電話裡的美聲交互比對後,不得不深深吸提一口氣再放下。
「小姐,我是穆愆宇,昨天晚上該不會就是妳通知我今天上班吧?」昨晚要是能夠聽出是這女人的聲音,把他餓死他都不會來!
噢!棠羚覺得肚子好像被狠踢一腳,她昨天幹嘛口氣「親切」的和他聊得不亦樂乎呀?讓她現在就死在這兒吧!
嘆口氣,然後不過一秒的時間,她急速將那用來對付每一個來往客人的親切臉孔收回,扁扁嘴,將臉埋進她無力的手掌上。
「喂,死竹竿,到底是你很倒楣還是我很倒楣啊?」
這死女人又叫他死竹竿!而且那一熱一冷的變臉看得他一陣不爽。
他臉色一沉,馬上掉頭就定,一點也不戀棧,只丟下低沉的聲音送給看來是不相信他會走人的「倒楣女」。
「我可以讓『我們』的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