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却一直很上进,很努力,并且尽全力达到我所有的要求。就算我有儿子,也不见得能比他出色。”
“这也是你要他娶任小姐的原因?”
“如果他能和宛灵结婚,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不过这是我的私心,我从来不干涉他的私事,毕竟感情无法勉强,我还是希望他能娶自己真正心爱的女人。”
见她默不作声,任川铭微扬起眉。“怎么,你和他吵架了?是不是你们发生了什么误会’’
“不是误会。”她涩然地答道:“他显然认为娶了我,将来就能更顺利地得到日东集团.因为他知道我是你的……”她没有说完,但任川铭知道她的意思
“是这样吗?”任川铭靠向椅背,沉吟地说:”那根本没有必要。让我告诉你,殷馗能在日东集团有今天的成绩,凭的是他自己的能力,和任何人无关。如果他需要靠裙带关系来巩固自己的地位,他早就会娶宛灵了,不是吗?”
见她愣住,任川铭徐徐地接口,“坦白说,他身边—直不乏女人围绕,但他对逢场作戏一向很有分。对他而言,似乎没有比工作更值得他狂热的事。”
“直到认识你之后,他似乎有了新的领悟,性情也柔和多了,不再老像个拼命三郎似的。我一直很好奇什么样的女孩能够让他动心,继而定下来不再飘泊,见到你,我想我总算知道原因了。”
夏若曦别开头去,默不作声。
“过去就算发生再大的事,他一向是气定神闲冷静面对,但最近这阵子他却有些消沉。”任川铭睨着她。“我猜这和你有关。”
她垂下眼,长长的睫毛在颊上投下一圈阴影。“他追求我,完全是为了他自己的野心。”
“这是他亲口告诉你的?或者是你根本没给他解释的机会,就定了他的罪?”
夏若曦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坐着,将双手交握在膝上。
自从那天晚上的争执过后,她便不曾再见过殷馗。他的花依然每天准时送到她的办公室,卡片上仍然称呼她是他的天使。但他却没有再出现过,就仿佛从她的世界里消失了。
她了解他是为了她着想,毕竟一个如此热情的追求者突然间不再送花,必然会引起其他不必要的揣测。他必定是顾虑到这一点,才打算用循序渐退的方法,不让他们的“恋情”结束得太过突然。
他连这点都考虑到了。她对自己苦笑着。没见到他的这段日子里,她仿佛失去了生恬重心一般,终日过得浑浑噩噩,心里像有个填不满的的大洞,似乎连她的灵魂也跟着抽离了她的躯体。
“他呢?”她鼓起勇气问道。
“殷馗?他到澳洲出差去了,要一个礼拜后才会回来。”
噢!她陡地感到有些失望,而这一幕没有逃过任川铭饱览世故的眼睛。他正想再说话,一阵驶进庭园的车声打断了他。
几分钟后大门开了,任宛灵走了进来。见到她也在场,任宛灵的脚步顿了一下,似乎有些意外。
夏若曦站起身,礼貌地向她颔首。“任小姐。”
“你回来的正好,宛灵。”任川铭招呼道:“过来见见若曦。”
任宛灵的反应只是抿了抿唇,没吭声,也没有移动脚步。
察觉气氛有些窘迫,夏若曦明白该是离开的时候了。
“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一步。再见,任先生、任小姐:”再朝两人点个头,夏若曦转身离开,大厅里只剩下任川铭和任宛灵。
“你还在怪爸爸吗,宛灵?”直到客厅的门重新合上,任川铭才温和地开口,“我一直没把这件事告诉你,也不能怪你时间无法接受。再怎么说,若曦都是你的妹妹,我希望你学着去接受这个事实。”
见任宛灵仍然不发一言,任川铭长叹了一口气。“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