炅仍有些不放心,深怕她会对此产生排斥感。
「比以前好多了,真的。」注意到他怀疑的眼神,裴清羞怯的补充了一句。
「对不起,如果不是我……」想起当年自己自私的行为给她带来的灾难,阿那炅仍自责不已。
「不,别说抱歉!」裴清伸手掩住了他的嘴。
已发生的事无法挽回,就像时光无法倒流一样,他也无法让她爹和他们的孩子重新活过来啊!
可是裴清知道,很快就会有另一个生命来填补她生命中的空白,她的生命将再次出现曙光。
双手轻柔的按在腹部,她的脸上浮现向往的微笑,经过这一次,说不定她肚子又有了娃娃呢!
阿那炅心知她会笑得如此幸福,定是因为他们未来的孩子,心里不禁有些不爽。
该死!他阿那炅何时需要借助孩子来增加自己的魅力了?!
幸好他早有算计!看着她的双腿间,阿那炅脸上浮现一抹高深莫测的微笑。
「你在笑什么?」裴清无意间看见他古怪的表情,忍不住问。
「没、没什么。」他扯过被单,擦去自己留在她体外的「罪证」,搂着她一起躺下,「天色还早,再睡一会儿吧!」
「嗯。」她也觉得困呢!当下依言闭上了眼。
不一会,她沉沉的睡着了,呼吸也变得轻细,只留下阿那炅仍支着脑袋,微笑的看着她熟睡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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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原订的计画,他们大批人马该在卯时起程,在申时之前回到柔然王庭。
可一直等到巳时,却还不见他们的国主有出帐的意思。
耽误行程还不打紧,可从王帐里传出的阵阵暧昧声响,差点要了他们这些孤家寡人的命。每个人面对这情况都坐立难安,只有一早就回王庭通风报信的阿那淡侥幸逃过一劫。
好不容易盼到阿那炅带着裴清走出王帐,太阳已经西斜了。
虽然阿那炅还是一副面不改色的镇静样,可是裴清那副脸红唇肿的样子,只消一眼就知道她是被彻底的「爱」过了。
这两人在帐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大家自然是心领神会啦!
「恭喜国主、贺喜国主!」众人齐声呼喊。
「这……」贺的是哪门子喜呀?裴清先是一怔,随即明白过来,霎时羞得连耳根子都红透了。
「同喜同喜……」阿那炅毫不害臊的向大家回道。
「你……」裴清又羞又气,转身将这厚脸皮的浪荡蛮子拋在身后。
她扳住马鞍就要上马,不料才上了一半,就觉得腰腿无力,虚软的双手更是抖得撑不住身子。
「呀……」她惊叫了声,一个倒栽葱跌了下来。
「小心!」阿那炅大步一迈将佳人接了个满怀,「也不想想自己的状况,居然还逞强。」
他抱着她轻松的跃上马背,将她安置在自己的身前。
「儿郎们,上马哪!」阿那炅意气风发的下令。
「是!」身后群众轰然应道。
哒达的马蹄声四起,草原上的儿郎朝家园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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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国主一行人比预定的时间晚了足足四个时辰才到,可是柔然的人们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