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话一样。
「是的,我爱你。」阿那炅斩钉截铁的道。
「爱我?哈哈哈……」裴清笑出了眼泪,痛恨地道:「一个狠心强暴我的男人,有什么资格说爱我?」
「强暴?!那么美好的事,怎么会是强暴呢?」阿那炅的目光呆滞,吶吶地道:「我们明明是两情相悦啊!」
「两情相悦?哈……」这回轮到裴清咄咄逼人了,「你凭什么说我们是两情相悦?」
「凭什么?」他有些无力的回想。
的确,当年他只是一个遭受背叛的人,没有权、没有势,甚至连未来也没有,落魄如丧家之犬的他,确实没有任何之处值得她爱上。
可--他心中仍存着一线希望。
「如果你不爱我,为什么要冒着生命危险来救我?」阿那炅嘶声吼道。
要将他这受伤的大男人从死尸堆里驮回小屋,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更何况他还是异族的身分,这么做是十分危险的事。
「呵!就算倒在那里的是匹马,我也会想办法救它的。」也许是她的同情心过度泛滥吧!可是,她真的无法见死不救。
「如果你不爱我,为什么要帮我系鞋带,这件事你又要怎么解释?」他的理智已经绝望,可他的情感仍不想轻易认输。
裴清仔细的回想,她隐隐约约记得,自己曾替他绑过鞋带。
「鞋带松了,当然要系上,这对我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裴清有些困惑,脑子转了转,「莫非柔然人的习俗是不能系鞋带吗?」
帮他系鞋带不过是件芝麻绿豆小事,若不是拜先前的噩梦所赐,她早已不记得了。
「原来……」阿那炅的心跌落谷底。原来对她来说,系鞋带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这一刻,阿那炅尝到了从天堂掉落地狱的痛苦滋味。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他疯狂的叫道,那双湛蓝的眼眸不再清澈,而是布满骇人的血丝。
他像发了狂般,疯狂的挥落所有碰触得到的东西。
「呀……」裴清害怕得低喘。
感觉到她的恐惧,阿那炅终于稍稍冷静下来。
「清儿……」他朝她伸出手,目光满是痛楚。
该死的,就算他知道了当年的一切,只是一场美丽的误会,可他还是忍不住想碰触她、亲吻她、爱抚她、占有她……
他的手指触到裴清光洁无瑕的娇容,多么温暖、多么柔软、多么滑腻呀……
他多么喜欢这种感觉呀!
阿那炅的眼里闪动着情欲之火。
「你、你想要做什么?」他的目光让裴清害怕起来,害怕历史又要重演。
「我只想爱你而已,你为什么要怕我呢?」察觉到她的恐惧,他的脸上掠过受伤的神色。
「我……」她的嗓音因为恐惧而颤抖着。
「该死!」阿那炅狂吼一声,转身冲出大帐。
呼!终于安全了。裴清这才松了一口气,可身子仍隐隐发颤。
她暗自庆幸自己免于被蹂躏的命运,可不解的是,她的心为何有一丝莫名的闷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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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你这家伙是不长眼还是怎么……」
阿那淡张嘴骂得正高兴,却突然发现这和他撞了个满怀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大哥。
「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他还没说完,他那英明神勇的大哥已经火烧屁股般的跑远了。
大哥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