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伤口已经好了大半了,如果没有其它问题的话,明天一早就打发他上路吧!
裴清一边推门,-边想。
如果被别人发现她在自家废弃的马厩里收留了一个蛮人,一定会给裴家牧场带来麻烦的。
门「吱呀!」一声推开了。
小屋里没有灯,朦胧的月光透过窗棂,只映照出屋里大致的轮廓,借着月光看去,床上似乎是空的。
她明明用手势交代过,要他不要随便列外面去的呀!怎么……
裴清有些纳闷,也有些不安。
「喂,你──唔……」她才刚开口,一只大手就从黑暗里袭来,使劲勒住她的脖子。
「唔……」她手里的食篮应声掉落地上。
闻到那股熟悉的馨香,勒住她的大乎放松了些。
「你……咳咳咳,怎……怎么总是这样?都告诉过你了,这里除了我,不会有其它人来的嘛!」气恼之下,她也顾不得他听不听得懂汉语,一古脑的直数落他。
眼见饭菜洒了一地,一向节俭的裴清不禁一阵心痛,幸好还有几块饼,捡起来拍掉灰尘还能凑合着吃。
「真是的,光长个子不长脑子,净会给人添麻烦。」她一边嘟嘟囔囔的,一边俯身去捡那几块饼。
圆圆的饼滚了一地,其中有一个滚到他的脚边,她这才发现他的鞋带松开了。于是在她俯身捡饼时,随乎替他系好鞋带。
「昨天牧场里发生了一些事,所以没能帮你送食物过来,你一定饿坏了吧?」裴清一边将饼放好,一边解释道。
他看也不看那些饼一眼,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她不放。
「喏,饼就先放在这儿,我还要回去干活呢!」被他看得心里直发毛,裴清赶快找个借口要离开。
她才踏出半步,一双手就从身后将她抱了起来。
「啊……你这是做什么,快点放开我呀!」她急得大喊。
她徒劳无功的挣扎着,而他身上那股混合着马车味和男性麝香的气息,更是熏得她头昏脑胀的。
「叽里咕噜叽里咕噜……」他飞快的说些了什么。
裴清压根听不懂,顿觉头痛不已。
「叽里咕噜叽里咕噜?」他停下来,看着她。
「嗯?」听这语气,应该是在向她打听些什么吧?她勉强挤出一丝笑,胡乱点了个头,心想,这下他总该放她下来了吧?
他不但没放她下来,反而将她搂得更紧了。
「喂,你先放下……」我好不好?她试着软语相求。
他的唇蓦然压下,吞噬了她柔软的双唇。
「唔……」她的声音也同时被吞没了。
他的火舌探入她被迫分开的双唇,掠夺她嘴里的甜蜜,凶狠而蛮横,一如对付战场上的敌人。
「唔……不……」不要这么对她啊!她绝望的低喊,几乎要流下泪来。
可她的唇舌被他紧紧缠绕着,让她吐出的话语模糊不清,再加上彼此语言不通,以致她的拒绝在男人听来不像拒绝,反倒像是邀请了。
「……」他的喉间进出兴奋的低吼。
裴清的衣裳被扯成片片碎帛,玲珑的曲线毕露。
男人的唇齿在她身上到处肆虐着,在她丝缎般的滑嫩肌肤上留下斑斑红痕。
「不、不要这样!」她呜咽着泣诉。她只是不忍看见一条生命在她面前死去,所以才救了他,为什么她必须遭受这一切?
下一刻,她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硬生生撕裂。
「不,啊……」她拒绝的话语变成了惨叫,两行清泪顺着苍白的面颊滑落。
别、别动呀!她--好痛!
可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