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的男性有这种女朋友,大概都会转换目标,这个男的居然还有耐心等她,想不心满意足,才怪!
这个想法让他很不开心,皱起眉峰对上她灿烂笑颜,“不”几乎要脱口而出。
见他迟迟没反应,童昕再问上一句。“总裁,晚上我可以早点下班吗?”
“你所有的工作都完成?”
“是的!都弄好了,您要不要先过目?”带着巴结笑容,她把卷宗夹递上。
讨厌起她的光灿笑容,讨厌起她想到男友的开心,这时他宁愿童昕再拉扯出皮绽肉僵的假面笑意。
“总裁.您不高兴?”童昕问得小心翼翼,生怕梳错了毛,惹起雄狮怒涛,搞出自己一个尸骨无存的悲惨下场。
“我有不高兴?”他反问,仰起好看的下巴;从童昕的角度望过去,刚好看到青色的胡根和不怀好意的眼神。
见鬼了,这时候有也要说没有,童昕深吸口气,又堆上满脸笑。“报告总裁,您没有,是我观察错误。”
干嘛和他扯这些,一句话,让不让她提早下班有那么困难吗?童昕垂了头兀自在心底碎碎念。
“工作完成就先回去!”松了口却涨了气。是很不爽,满心满腔的不爽,但……为着什么?因为那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男人!
一个男人干嘛让他不爽?世界上有一半生命是雄性生物……他只是不高兴她为了另一个男人高兴而不爽……
他在吃醋?不对、不对!想到哪里去了,他可是己婚男子,一个对妻子深情不渝的居家好男人。
是了,他不是不爽,只是在生气员工心不向着公司,满脑子只会谈情说爱,不把事业工作放在第一位,没错,他就是为着这个不舒服。
重重踩过地毯,在他听见她飞快关掉电脑,嘴里哼起歌曲时,怒气冲上脑门上方七寸,砰一声,门狠狠关上。
他吃错药?童昕看着从不失控的老板大人,怔愣了一会儿,他……肯定是欲求不满,昨晚老板娘拒绝他求欢?还是新换上的那群女伴功力不够,解不了他的燃眉欲?
管他,收拾起包包,她要回家当红娘罗!
***
整个晚上的不愉快终于在陈珏湄的娇嗲声中爆发,用力推开贴在他身上那团黏腻,寒起一双冰眼怒视她。
“人家、人家又没做错什么,你干嘛那么凶?”一张饱含湿水的面纸溶不了他坚硬的心,想再次贴挂在他身上,却让他的粗暴连连跄了几步。
“你啊!错在说话恶心、动作恶心,连掉眼泪都恶心的教人想吐。” 另一个女人走了过来。
皇甫虎看着她的脸,想了半晌,才想起她是之前的床伴,但名字却是怎么都记不起来。
“人家又没惹你,你说话干什么那么恶毒?”贴掉眼眶下最后两滴泪,她挺起丰硕的胸部,往那个女人面前靠去。
“我恶毒?是谁先不要脸,四处抢别人的男朋友?”
“你自己没本事把男人拴好,还要去怪别人,应该自己先反省反省吧。”
“要我反省?你又把他给拴紧了?”煽煽涂得墨浓的睫毛,那个让皇甫虎记不起名字的女人,发动攻击。
往后退开几步,留出足够空间给她们当战场,皇甫虎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是看上这些女人哪点?摇摇头,现代女人都抛弃温柔贤德,以强悍取胜?
包括他那位童秘书,若不是为五斗米,想要她折腰,恐怕也是难上加难。相较之下,子柔更显得弥足珍贵。
“大哥,你的行情不错嘛,结了婚都还有女人为你争风吃醋,不怕大嫂空闺伤心?”皇甫翱走来勾住大哥的肩膀。
“子柔不会的,她对我百分之百信任。”对妻子,他有绝对把握。
“对!我的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