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痛、不会苦。
她咬住唇,咽下叹息,把手中的卷宗放在办公桌上,走入办公室旁的小房间里,脸上的浅笑带着壮烈。
皇甫虎脸上的笑纹加深,他又赢了一次。第一次,他胜利,他得到她,她成了他的情妇;第二次,他又赢了,皇甫虎知道不管有没有结婚,她都会留在他身边,不会离去。
这个认知让他很快乐,一扫先前心底阴霾,这个婚姻不会改变他大多、剥夺他太过,皇甫虎看看腕表,轻快地敲击着手边键盘。
***
用茉莉花香的洗发精、沐浴乳洗过澡,换上纯白色绵织睡衣。
童昕在镜中看住自己,拉拉衣服,闻闻身上味道,这些都是邹子柔的最爱。
早年她替代身体赢弱的邹子柔,与他共行房事乐,现在她则在扮演一个鬼,满足他对妻子的思念。
吹干长发,一束束将它们梳开,模仿起邹子柔长发披肩、无限娇柔的模样,她走到门边,敲两下,通知门外人她已经准备妥当,接着躺上床。
怀里抱住枕头,轻轻摩擦脸颊,这一切……好象才是昨天……
叹口气,昨天结束、今天结束,明天也将结束,一切终会结束的,结束掉自己的痴人说梦,结束掉无知盲目的爱情,结束掉一切的不该开始和藕断丝连。
想清了所有,她的心变得澄澈清朗,要痛、要哭,都留到深夜,现在她必须笑,笑着和他上床、笑着离开他、笑着忘记他。
门开,门关,门落锁。
他一路走,一路松开领带,解下衣裤,走到她面前,他已是赤裸一身。
她在笑,一直在笑,笑得娇艳动人,笑得眉角含春。跪起身,迎向他,她主动褪下衣服。
她故意的。
邹子柔不会主动,她会安安静静等待丈夫来除去她身上纯白的睡衣,等待他为她带来一夜好春。
他没反弹她的主动,握住她纤细的腰,他的吻猛地落下,象蛰伏多年的鹰隼,不留情地袭上猎物。
唇是炽烈火焰,燎原的心与火共雾。这就是她深爱的男人——一个心中无她无爱的男人,把心交给他,不值!
他强势地吻在她额上、颈间、耳边,他不断吮吸着她的馨香,象证明所有物般,他不介意在她身上是否留下过多痕迹。心动逢魔
他的手擒住她的身体,在她线条柔美的背背上来来回回抚触,一心想要在上面燃起烈火,想要把自己全身的火焰过度到她身上。
总以为得到的次数多了,她就会和其他女人一样,让他觉得索然无味。
然他错了,错得非常离谱,他像贪食吗啡的吸毒者,一沾染上就再脱离不了她的诱惑,离不开了,离不开他这个聪明能干、精明又细心的小秘书。
迷恋她,他认!但要他给得再多,他没办法。心——给了子柔再要不回来;名分——将是施雨菱的,他允过于柔,必须对她守信。
为这短短的一刻满足,她扔掉自尊、谋杀傲骨,只为这刻……女人全都是为爱痴傻……
他的手行经她的臀部,在美丽的沟纹上流连忘返。
“告诉我,爱不爱我?”
每次他总要在床第间问上这一句,她知道他真正想问的人是邹子柔而不是童昕。以前,她会认命地回上一句“爱你”,今夜……不!她不当邹子柔,不当替身,她是爱也不教他知道的童昕。
咬住唇,不说话,她的心不能再度沦落。
摇头,不说!今日不说爱,此时此刻她是童昕不是邹子柔。
“今天很不乖哦!生气了?”他俯下头给她一个惩罚式的吻。
这个吻霸道无礼,像他强势的行径,他吻肿了她樱红小嘴,吻破了她柔软唇瓣,不客气地在她的檀口中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