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有亏职守不被向夫人剥了层皮才怪。在向家最威风的不是向翠山,反而是向夫人。向翠山一向很怕老婆的河东狮吼!
你要我还不肯呢!齐如月不过是故作姿态。
“外面这么热闹,一定宾客满堂,你去通报一声说新娘子要出来敬酒了……这里好闷哦!”如月连凤冠也扯了下来。
“这才对啊!今几个来宾这么多,我不出场招待一下多过意不去。而且迎亲的壮丁们一路上挺辛苦,我得谢谢他们才行!”齐如月站了起来,“月奴”又回来了。
“快去啊!只有新郎一人招待客人多失礼。快快通报!”齐如月催促着婢女。
婢女拍了拍掌,一位壮丁走了进来,婢女同他耳语。壮丁忙去禀报。
向重阳一听甚是讶异。原本看齐如月嫁得心不甘情不愿的,如今居然主动要来“敬酒”。
好!怎么不好。这样子他才够有面子。
齐如月生得花容月貌,同他分明是一对金童玉女。
婢女要扶着如玉走出房,她推开了。不用!她又不是头一回扮“月奴”!这种事她驾轻就熟,红豆项链她早已收入宽大袖中。众人见新娘子出来,纷纷鼓掌欢迎着。
古时女子成亲,少有出来敬酒的。可是齐如月例外,她是见过场面的。她首先走向向重阳,顺手拿起桌上的一壶酒,两手持壶,左手握柄右手已把一颗相思豆放人杯中。
向重阳位在席中央。齐如月心花怒放般走了过去。
“来,相公。咱们先喝一杯交杯酒,以示百年好合。”齐如月给向重阳倒了杯酒,自己也倒了一杯。
“来嘛!相公,怕酒里有毒吗?那奴家先干为敬。”齐如月豪放地一饮而尽,哇!这种新娘子少见,立刻引来不少的掌声。
“喝——喝——”有人起哄着。
齐如月抛了个媚眼给起哄之人。她又开始风情万种了。
向重阳不知她葫芦里卖什么药?但她已先喝了一杯。而且那酒壶是向府之物,不可能动过手脚的。有何不可!不过他在喝前还是偷偷吃下一颗解毒丸以防万一。
千防万防,防不过相思豆。相思豆并非是毒药,它只会让你重复地做同一件事而已。而且“广寒宫”的相思豆只对男人有效,齐如月记得苔苔说过,所以她是免疫的。
向重阳和齐如月喝起了交杯酒来,众人掌声如雷。
“公公,媳妇敬你一杯。”向翠山则齐如月第二个目标,向翠山是长辈,自然推辞不得,不过向夫人脸色不大好看。这相思豆入口即化,入水即溶。但宾客众多,豆子有限之下,齐如月心想只要让他们短暂有事做就好了。
齐如月动作很快,敬完一桌再一桌,酒壶一壶换过。只要男人她全不放过……
过不了多时,果然药效发作了!这些男人全都滔滔不绝讲了话来。
原本在宴席中讲话再正常不过,可他们说的都是——
“哇噻!这新娘子有够风骚,不知床上功夫如何?”
“这娘儿们真是带劲,老子真想泡泡她。”
“那‘四季红’的所有妓女也比不上她一人!”
“向公子好福气,可以夜夜春宵不起了。”
齐如月自然没放过空空道长,她和他还多干了杯。
“道长好酒量,奴家佩服,咱们再来一杯。”
空空道长美色当前,以他道士身分原该目不斜视的。但他喝下酒之后,竟也心猿意马起来,面露淫邪之色……
齐如月把袖中的相思豆一颗颗地放入酒壶中。她这个执壶女子色不迷人人自迷,让那些男人不饮自醉,光是看她的朱唇加上半点花言巧语,谁还在乎她倒的酒有无问题。
“奴家来唱歌助兴。谢谢各位光临我的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