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月黑风高,珍琦儿潜入影人戒司在日本箱根的寓所,她在房间找到被五花大绑的一色骢矢。
“你还好吧?”她解开他身上的各式锁链,紧张地上下检查。
“我很好。”一色骢矢随口回答,抓住她着急的问:“你知道夕璃和高浪凡在哪里吗?我得马上找到他们。”
“怎么了?”她不解的看着他。
“我没时间解释。”他烦躁地拉着她走向门口,“总之,不快点找到他们两个就糟了。”
“可是,你的解药……”珍琦儿不肯离开。
“解药的事以后再说。”一色骢矢一脸不耐,他一心悬念着不久前才相认的姐姐。
“怎么可以以后再说。”她皱着眉,她无法承受他若毒发的痛苦模样,急急嚷道:“没有解药你会死的。”
“你不懂,有些事比个人性命更重要。”他摇摇头,坚持要离开。
他了解珍琦儿对他的心意,也感激她来救他,可是,如果为了他,导致夕璃一生的悔恨,他绝不会原谅自己。
见他独断独行,她难过地紧紧拉住他衣袖嘶喊,“你什么都不说,我怎么会懂呢?”
“她说的对,你是应该把一切都告诉她。”幽然的声音传来,左流魅忽地出现在门口。
一色骢矢立刻将她拉到身后,厌恶地看着他,“快让开,别逼我对你动手。”
“你误会了,我只是来送解药给你。”他手上拿了瓶白色液体,“服用方式同于夕璃,一个月后,你体内的毒素将彻底清除。”
“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一色骢矢讥嘲道,被视为至亲的左流魅背叛,他不可能轻易原谅他。
“我并不想伤害你或夕璃,只是我需要一点时间将所有资产转卖成黄金,移转到安全的账户下。”左流魅不带任何情绪的表情像缕幽魂。
“你是指杀了义父而抢夺到的大笔钱财吧!”他冷哼,眯起眼痛恨地望着他,“我真是错看你,为了钱,你居然与望月獠密谋杀人!”
“我确实需要很多很多钱,但我没有杀人。”左流魅淡淡的说。
“动手的是望月獠,你当然可以辩称没有杀人。”一色骢矢激动的责难他,“真是可笑,我以前还视你为亲人,你却与望月獠狼狈为奸陷害我!”
“望月獠只不过是个代罪羔羊,我唯一失算的是他对夕璃执着的程度。”左流魅冷静如斯的嗓音丝毫不受他激烈情绪的影响,“原本我计划将所有金钱安全移转后就放了你,可是,现在却来不及了”
“什么意思?”一色骢矢心口一紧。
“望月獠已经出发参加夕璃的婚礼了。”左流魅缓缓地说:“他要亲眼观赏夕璃杀死高浪凡,然后将夕璃占为己有。”
闻言,一色骢矢大惊失色,而珍琦儿立刻伸手夺过解药,两人不再理会左流魅,径自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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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璃与高浪凡的婚礼在游艇上举行,西恩当伴郎,葛修女则破例换下修女服当伴娘。
“小子,你找别人证婚吧,我要当伴郎。”威特神父眼睛一亮,看着葛修女看到傻眼,连圣经都不知扔到哪去了。
“老酒鬼,你还不放弃啊。”高浪凡喷喷摇头,威特神父年年不死心地跟葛修女求婚,梵蒂冈怎么会承认这多情种子的神父资格?
“还没见到耶稣以前,我都不会放弃。”威特神父非常坚定。
“你肯离开纽约那座酒窖,大老远跑到这里、原来是别有居心啊。”西恩凑上一脚调侃着。
“要不是看在小葛的面子上,我才懒得理你们这群毛小子。”威特神父撇撇嘴。
“想娶老太婆,好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