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翱配合著她点着头猛笑。“其实刚刚你哥哥来向我告辞时,他就已经当面对我提起你了,还要我好好照顾你呢!”
耶?有吗?凝岫的下巴往下直落,可是任翱的话却还没说完。
“他央求我救你,而且还说,只要我救了你,他就把你许给我为妾,是不是?”
骗肖ㄟ?“我哪有--”
“如果秦小姐不乐意,那么在下自然下便勉强。”任翱潇洒地拂袖离去。
“我、我……”凝岫回头一望,只见那两个凶神恶煞,还有那个始终神秘含笑的云娘。
“那个叫霜霜的,是自愿卖身却又反悔,咱们也已经花了大把银两了,所以,
看样子也只好委屈秦姑娘来替这个差事--”云娘话还没说完,凝岫已经突破包围,往那具高大的身躯撞去。
凝岫紧紧黏着任翱的背,急嚷道:“我答应,我依了就是……你快带我走!”
“答应当我的妾?”
感觉背后点头的力道,一抹再也掩不住的笑纹,在他的唇角逐渐扩大。
你这个小傻蛋呵!你原本就属于我的!这下子,看你往哪儿逃?
咦?难不成……她被设计了?只消望了他一眼,她立即有了警觉,只不过……
唉,就这么一眼,她被他那忒是深情的眸光给锁住,她竟然开始“懒”得去计较?
嗯,没错,大小姐她只是“懒”得去理会,所以才会让自己妥协的……只不过,她妥协的嘴脸,看起来似乎还有点开心。
“回家吧!”
“嗯,回家!”像只温驯的小猫咪,凝岫依傍着任高大的身影,被“领”回了任府。
对任府其他人来说,这倒台情合理,秦观走了,却来了个孪生妹妹,成了任翱的宠妾,大家一点也不疑心。
然而对凝岫来说呢?
好不容易才回复了女儿身,只不过是平白无故地来个身分大翻转,从“随从”摇身一变成了“侍妾”,令她一时还弄不清角色的转换。
可是,任翱却马上让她明白了这两者的最大不同处--他,开始能够肆无忌惮地对她毛手毛脚!
“过来啊!”他拍着床杨,一脸笑意盎然。
她瞪着眼,想了一会儿后又摇摇头。“我还是回自己房里去好了。”
“你自己的房?”
“欸……我是说,我就睡我哥哥的那间房就行。”
“不行!”他摇头,很坚持地说。“打现在开始,你就与我同床共榻。”话还没说完,他已经一把将她拉进怀里。
“你该不会忘了自己的身分吧?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妾……”让她跌坐在大腿间,他热呼呼的唇办在她粉脸上磨赠。
“可是……你也别忘了,你……还有个花裟衣,你跟她马上就要成亲了,你怎么能、能……”
正室还未过门,他居然就先纳妾?这男人真不是普通的坏!
凝岫虽然还是不太情愿,可是他的亲密动作却逐渐唤醒那春宵一度的记忆,让她全身不自主地酥软。
“没想到你才刚进门,就把我的事情查得这么清楚?”他也跟着装迷糊。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是你自己不够光明正大!”
“谁说的?从现在开始,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爱你、疼你了。”
“那你……就不怕那个花裟衣生气了?”
“她不会的,她会体谅我的。”
耶?说这啥鬼话?瞪着他那神秘莫测却俊美动人的脸庞,凝岫的心口又是一阵紧缩。
唉,他实在是很迷人呀,即使他的气质有那么点亦正亦邪的感觉,却足以令女人为之神魂颠倒。
“可是我生气!我……”她才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