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一线中夹杂着些许无奈与期待。
无奈的是她巳收到龙泽麟带回和话。好个好马不吃回头草!两人注定是不可能的了。而期待的是,她想好好的再看看他……远远的望着他就好,毋需太靠近。唉,她的心情真是矛盾啊!
她对他怀抱着又爱又恨的复杂情感,若见着面,定会埋怨他当年恶意遗弃;可见不到他,却又是万分想念。她已被反反覆覆,起伏不定的心情扰乱了思绪。
于是,她把所有情感绣进那对鸳鸯内,做成一对鸳鸯枕。
“姐姐,你在绣花啊。”唐舞蝶意兴阑珊地踱入她房内。
“不,我在绣鸳鸯枕。”叶水心没空抬头看唐舞蝶,双手犹忙碌的穿梭着。
“绣得挺不错的。”唐舞蝶瞄了眼红绵布称赞道。拳脚功夫她胜叶水心百倍,可针线方面,她甘败下风。
叶水心轻轻一笑。“咦,这个时候你怎么待在府里?”平常这时候唐舞蝶早溜出去玩耍,怎么今日会突然转了性,乖乖的待在家中。难不成又被龙泽麟禁足了?
“还说呢!今儿个外头发生了大事,众人议论纷纷的,我听得烦了,干脆待在府里,”打她一出门就听闻柳少昊中毒一事,街尚未逛完,耳朵听得部快长茧了,害得她心情郁闷的跑回家。
“哦?是什么事?”叶水心随口问着。
“你还记得上回救你,反被你打一拳的镜湖山庄庄主柳少昊吗?”唐舞蝶好心的重建叶水心的记忆。
“记得。”唐舞蝶该不会是又与镜湖山庄的人对上,才会溜回家吧?
“听人说他中了剧毒,城内所有大夫皆束手无策,所以大伙猜他大概快死了。”唐舞蝶淡淡道出所听所闻。
“啊!”叶水心一个闪神,细针插入玉指中,鲜红的血滴人刚绣好的鸳鸯上头,刺目且不吉利。顾不得疼痛,她慌忙追问; “你听到的全是真的吗?”
唐舞蝶本想询问叶水心没有事,但见她神色慌张,她吞下满腔关怀。不由自主的点头。叶水心朱唇颤动,豆大的泪珠在眼眶中滚动,不敢落下。“不可能的!他不是武功高强吗?怎么会说中毒就中毒?你听错了,一定是你听错了。”
“不会有错。”唐舞蝶对自个儿的耳力可是极有信心。
众口铄金,悠悠难以杜绝。叶水心坚决不信,她一再的告诉自己他没有事,顶多是受了皮肉之伤。
“我说的全是真的,怎么你都不相信?”层层无力感涌上心头。唐舞蝶总算见识到她的固执。叶水心伸手试图拭去鸳鸯头的血债,却反而愈弄愈糟。担扰的泪珠终于忍注滴落,使得血渍范围扩散,一发不可收拾。
唐舞蝶没有注意到叶水心的异常,只是笑了笑,她何必同叶水心说那么多?反正叶水心与柳少昊并无瓜葛,知道又如何?
房门被用力推开,龙泽麟气色不佳地走进来,无言看着背向他的人儿。
叶水心坚强地抹去头上的泪珠,未曾回头地轻知道;“他没事,对不对?”
“他的情况并不乐观。”龙泽麟不知道如何对她说柳少昊大概逃不过生死大劫。他走到地身边,轻揽着她安慰。
“我要见他。”听出龙泽麟言下之意,叶水心并末落泪,只是心神俱散。
“好,我带你去。”他附在她耳边说,扶起她快速离去。
不懂他们谈论些什么的唐舞蝶心酸酸的看着他们亲密的离开,再次确定龙泽麟心中只有美丽可人的叶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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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水心与龙泽麟快速赶到镜湖山庄,要求见柳少昊一面。
心情焦虑不安的秦子瀚应付他们夫妇,派遣妻子出面。
“秦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