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到,也会对下属说出这样子的话,甚至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实际上,郑直这样说己经算是很给冯思哲面子了,这还是缘于他清楚此前人底细,所以才没有把话说绝,倘若是一名普通的干部拿出这么个材料,怕是他早就会把材料直接撕掉,然后把这名提建议的干部调到图书馆去看门了。
“你胆子还小,胆子小的人敢提这样的建议吗?”郑直有些厉声的喝着。
“首长,党章里规定,干部是有着自己的发言权的,你不能剥夺我这个权力。”冯思哲看着郑直的确是火头不小,这便想开一个玩笑,缓解一下办公室里的凝重气氛。
“屁,不要和我说那些没用的。况且你也不是在发言,你根本就是先崭后奏,我问你,材料上所写你应该不是第一个拿来给我看的吧,你应该是己经和阿其德财团的人见过面,谈过这些事情了吧?即然如此,怎么还能算是你发言和提建议呢?”难得的,以郑直的修养这一会也气的止不住说了脏话,由此可见,现在他的心中是多么的气愤了。
冯思哲这一会倒没敢在说什么,因为人家说的是事实,这件事情他的确是先崭后奏的嫌疑,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如果他不这样做的话,那怎么可能引起高层的重视,如果他先申请,那很可能这份报告就会被人扔弃到一旁,那样的话,他的努力都将白费了。而现在,报告先给阿其德财团看,然后在拿出来,如此的话,才能给上层最大压力,让他们不得不来正视这个己经发生的问题。
这就是冯思哲耍的小聪明,当然了,也是他的冒险之处了。
冯思哲不在说话了,只是低着头,这让郑直有种一拳打到豆腐上的感觉。在又瞪了一会眼睛,发现人家根本不看自己之后,他不得不长叹了一声,用着的确是为了冯思哲好的语气说道,“这件事情很大,大到己经动摇了现有的国家经济政策,所以有关这件事情,是必须要经过慎重的考虑和仔细的调查研究之后才能做出正确与否的决定的。所以,你现在提出来并不合适,好在事情应该只有阿其德财团高层知道,我也知道你的身份和你母亲的身份,我看这样吧,实在不行,你就动用一下你母亲那边的关系和阿其德财团打一个招呼,这件事情就此略过吧,以后谁也不要再提了。”
郑直能够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显然是为了冯思哲好的。做为副z理,还是主管全国经济工作的,他是太清楚这份材料的重要性和影响力,如果说真的就这样把这件事情这么透露了出去,弄一个不好带给冯思哲的不良影响将是巨大的,甚至因为这一件事情而毁了这个人也是说不定的事情。所以,他才决定帮冯思哲一把,只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而且好在冯大少的母亲影响力巨大,如果肯出面的话,阿其德财团那边是应该给这个面子的。
可是郑直这一会哪里知道,有关这件事情,候卫东己经买通了阿其德财团那边的人,早就知道了,并且就这件事情,卢兴业和文如豪己经有了动作,去段江河同志那里告了一状,可是说就算是现在冯思哲想偃旗息鼓也是不可能了。
冯思哲听了这一番话后也是很受感动,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出郑直能够说出这一番话来,那是真心的为自己好的。可是他不能就这样罢手,自己的诚信还是次要的,他也知道,就算是不动用母亲那边的关系,只要他肯给白彩霞打一个电话,那有关这件事情阿其德财团也不会说出什么的。可是他确不会这样去做,因为这可是他好不容易选择的一个机会,事情己经做到了一半,他怎么会轻意的放弃呢?
“首长,您看是不是在考虑一下,要不然召开全国经济方面学家的一个研讨会,让他们听一听这个意见,看看他们会怎么样说?”冯思哲试着提出自己的建议。
“不必了,这件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你还是想一想,怎么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