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嘛。”
经王海亮这样一讲,现场的气氛便没有刚才那般的强烈。周银九考虑了一下,他暂时没有必要和这个元伟民争些什么,他想问什么,自己回答就是了,反正他是坚信李三毛的事情是与公司无关的。
“好,即然王厅长这样说了,那我就卖一个面子给你,元副省长,你有什么话就问吧。”周银九借机卖了一个面子给王海亮。同时在他对元伟民的称呼来看,他己经有些生气了,像是刚才叫人家元省长,现在确己经改口为元副省长了。
周银九并不是体制内的人,他以为自己卖了一个面子给王海亮,殊不知这些话这样一讲,倒是在害王海亮,怎么的,我一个副省长的面子都不如你一个厅长的面子大吗?在听了这一番话后,王海亮有脸上露出了苦涩的笑,这个周银九在害自己呢,他不知道吗?
元伟民听了这一番话后,就冷笑了一下,好呀,堂堂的公安厅长面子很大吗?同时他与白氏地产的关系也很不错呀,这样说来,在调查这个案子的过程之中,是不是要王海亮回避一下呢,毕竟法律上也有规避制度的。
当然了,这些想法只是一闪而过,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好,感谢周总的配合,即然是这样,那我就问了。”
谈话持续了大约二十分钟的时间,等着元伟民从会议室中出来的时候,脸色依然是严肃的,这概是因为刚才他问周银九的那些话,对方都是避重就轻的在回答,甚至弄的元伟民都不知道哪一句话是真的,哪一句话是假的。
就像是老爷周银九所说,李三毛虽然是白氏地产的中层管理干部,可实际上他早就不怎么在公司里呆着了,公司也早就考虑过给他除名,可未想到就突然间出了这样的事情。
可以这样说,周银九是不想承认李三毛与白氏地产的任何关系,也就是说,他想把这个皮球给踢走。
对于周银九的态度,元伟民并不接受,对方越是避重就轻的回答,他反而越是认为李三毛与白氏地产的关系很不错,只是现在白氏仗着背影很深,不想承认一切罢了。
今天的这一番见面与谈话元伟民并不舒服,他也真切的感受到,李三毛的事情怕一时半会解决不了,需要抱有打持久战的准备了。
周银九目送着元伟民与王海亮等人离开,然后他就转身去了顶楼,向白连锋汇报去了。说白了,他不过也是一个马前卒罢了,具体的事情还是要问白董事长的,他做不那么大的主。
白连锋手中拿着红酒正在慢慢的品着,显然他的心情似乎并没有因为警察的到来而受什么影响。他是静静的听完了周银九的汇报,点了点头,“很好,我刚刚己经打过电话了,这个元伟民是新来的省长布的一个棋,新省长是想拿全省的治安做文章,这一点他倒也有些眼光,都城省的治安情况的确不太妙。可是他竟然把我们白氏做为第一目标,那真是打错算盘了。”
听着老板说的这些,周银九点了一下头,显然他是认可的。事实上白连锋也从来没有让他失望过,跟着这样的主子,也让他感觉到很是骄傲,好像是在难的问题放在白连锋的面前都不值一提般。但是想一想,这一次毕竟是一位副省长来调查案件,可以说规格己经非常之高了,所以他在听了这一番话后,还是小声的进言着,“白总,您看需不需要给他全点教训,让他知难而退呢?”
“不可以。”白连锋马上的摇了摇头,“这个元伟民现在不过就是一个棋子罢了,他们找不到什么证据的,事情本来也不是我们做的,随便他怎么去查好了,我们要做的也是静观其变,如果有其它的想法和动作,反而是着像了,你明白吗?”
“是,是。”周银九连忙的点了一下头,即然老板都这样说了,那要做的只需要服从便是了。
元伟民很生气,从白氏地产出来之后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