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是现实,你在位时,所有人都会高看你一眼,甚至巴不得奉承你,巴结你,可你一旦倒了,就什么也不是了,就形同路人甲了。一想到这些,冯思哲心中就有些痛,从而让他做事更加谨慎,他不能重蹈这样的覆辙,要不然的话,他相信德兴民他们也极有可能这样对待他的,毕竟他们支持你是一回事,在实在帮不了还要不要帮你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冯思哲与朱自通对座之后,很快后者就开口说话了。“冯少,麻烦您转告一下民哥等人,我爷爷去逝了,父亲也被调查之中,现在朱家就不行了,请他们看在以往的情人上无论如何也要伸手帮一把呀。”
说完了这话之后,冯思哲那边就一声冷笑,“开什么玩笑,这都什么时候了,朱自通还提以往的情份,难道他不知道从z之人,是最不能讲情份的嘛,有的时候你与别人讲了情份就等于在出卖自己,等真有那一天,又有谁会对你讲情份呢?”
当然,这些只是冯思哲的内心活动,他还要等,等着朱自通说出自己想要的那些东西来,而在没有说出这些之前,他是不会随意的表态。而他越是不去表态,朱自通内心活动就会越激烈,就越有可能会顺着自己的想法往下说。
果然,在等了一会,看着冯思哲除了冷笑没有要说话的意思,朱自通只要再度开口道,“冯少,请您转告民哥等人,只要他们肯出手相帮,欠我那三十亿我可以不要了,通通不要了,请他们还是要看在以往大家交往不错的面子上,出手帮帮忙呀。”
“好了,朱少,我想你现在也许还没有想明白,这事不在于钱的问题,中纪委己经查实了部分举报你父亲的信件,里面的一些贪污受贿都是有实证的,而你也一向知道,在国家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即然你父亲干过这些违纪的事情,那就要想好后果会是什么,你认为出事了,拿点钱出来就可以解决问题了吗?试问一下,你的那些钱又是怎么来的呢?真的是你赚的吗?如果没能你背后的那些关系,你能赚到那些钱吗?”冯思哲看着朱自通似乎把问题的重要性看的不是很清楚,这就决定泼一些冷水,他要把问题说到最严重,让朱自通明白,他现在面临的问题根本就不是钱能解决的,在换句话说,如果真是钱可以解决的问题那也这些人眼中也就不叫做什么问题了。
“什么?查证属实?哼!那我想问问那些查我父亲的人,他们又有几个干净的。是,国家的官员之中不乏有清白之辈,但想来那绝对不应该是多数吧,而尤其是这一次奉命查我父亲的那些人,根本就是受某些人驱使而来,所以本身的他们屁股下面就不干净,用不干净的人去查我父亲,那结果还能干净的了吗?”朱自通这一会倒是诉起了苦,好似多委屈一般。
“行了,你委屈什么,我问你,朱自通,这些年你什么没有吃过,什么没有玩过,什么没有座过,什么没有享受过?按说你的一生己经很精彩了,很多人活几年也未毕都有你现今享受的百分之一,十分之一,所以我看,纵然现在就是你死了,怕也算是赚了吧。”冯思哲不想与对方去理论其实在职的官员,这种话可是能不说就不说呀,往往一句话你图痛快崩出去了,回头那后果可是了不得的,他绝对不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
“什么?冯少你是什么意思,你说我会死?”听了这句话,朱自通的脸色表情愣怔住了,显然他从来没有去想过这种有深度的问题。
“怎么?你认为这不可能吗?”冯思哲盯着朱自通的眼睛问了一句。
这句话说出来的是那样的正式,让那朱自通更有些害怕了,“请请冯少赐教。”
“好,即然你还不明白,我不妨就做一回好人,教教你吧。我问你,你父亲这一次会被查核,是不是有人指使的原因?”冯思哲开始发问了。
“是。”朱自通点了点头,这很明显嘛,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