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开发区中那伫立的管委会大楼走去。
一路之上,开发区的员工们都站在路旁拼命的鼓掌,因为冯思哲的到来,让他们那拖欠半年的工资如数下发,让他们的生活得到了改善,让他们对未来充满了希望,此时他们内心中是很感谢党的政策的,为此见到省委领导来开发区视查,都是拼着命的鼓掌,这也是发自内心的一种欢喜,因为开发区如果可以得到省委领导的认可,那它的前途只会加更的远大与美好。
做为主角的冯思哲此刻确被市长刘文华和副市长宋德祥给挤到了一旁,似乎是成为了局外人,但他确是一点都不着急,因为他清楚,今天自己是主角,这是一个不可更改的事实,可以说在海北市内,没有一个干部比自己对开发区的现状和未来走势更加了解了,这个功别人是抢不去的。
在刘文华和宋德祥以及广大开发区中层干部的簇拥之下,花老以及杜声正走进了管委会大楼的大礼堂,在这里主席台的上方除了摆有一张椅子和一个话筒之外,在无它物,猛一看到这个情况,并不知情的刘文华等人都是一愣,就连杜声正与花老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哦,情况是这样的,我们冯市长刚来开发区开第一次大会时就说了,什么时候开发区扭亏为赢了,什么时候在在主席台上设桌椅板凳,而在此之前,开大会时一律领导站着说话,只有员工可以在台下座着听。”管委会业务副主任姜成胜看到前面的领导不走了,便知道他们是为了什么,这样快走几步赶到了前面,把开发区的规矩讲了一下。
“还有这样的事情?”杜声正听后就是一愣,他真的想不到竟然还有这样的奇闻怪事,一向开大会都只有领导座着,哪里有领导站着开会,而其它同志们确座着听讲的呢?别说这事奇归奇,不过倒也符合开发区现有的情况,同时更是一种激励可以让开发区的领导感觉到担子上的沉重,至少每一次开会的时候就可以亲身体会到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可以激励着他们更加努力的工作。
“那张椅子是怎么回事?”花老听到姜成胜这样一说,也很是好奇,只是对于主席台上的唯一一张椅子感觉到好奇,这该不会是给冯思哲同志座的吧,若是这样,那岂不是说冯思哲在开发区成了土皇帝吗?
“情况是这样的,我们冯市长考虑到花老的年纪大了,便给您特意的准备了这张椅子,一会开大会时,其它领导人都必须站着,但花老是可以座着的。”开发区常务副主任费才连忙凑上前来,以着拍马屁的口气说了这么一句。
费才说这话句话本来是想讨好的,因为刚才姜成胜抢了自己的话说,但他确不知道,他这样一讲,确惹来了花老的生气。你想呀,不管是多大岁数的人,谁又愿意真的去服老呢,尤其花老现在还在省人大任副主任,还是有官职的人,并不是全身而退了,这样的情况之下,他就更不希望别人说他老了,所以一听费老说自己老了,并且还说这是专门特意为他准备的,怕的就是他撑不住,顿时他脸就气的一青说道,“我还没有老到连站都站不稳的情况,把那张椅子给我撤了。”
费才脸上正笑的像一朵花,准备等着花老表扬他一句呢,可突听他这样一说,顿时他就有些发懵的问“什么?撤了?”
“对,快点撤了。”花老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明显的比刚才大了几倍。
杜声正知道这是开发区同志的好意,想着花老年纪的确是大了,如果说只是一个碰头会,那花老也许还撑的住,但若是开会时间太长,花老能行吗?本着担忧花老的身体着想,他也是小声的对着花老道,“老领导,您看这也是开发区同志的好意,我看要不然您就座在上面休息一下。”
“不行,小杜呀,你也不看看,所有主席台上的领导都站着,就我一个人这样站着,你说这样影响好嘛,我看还是撤了吧,一会我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