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老爱装做什么都懂;什么都不会却又老爱什么都插上一脚,成天抬着下巴,用两个鼻孔代替眼睛看人,自视甚高的以为所有人都是她的臣子。
奇怪的是,他讨厌千金小姐,偏偏学校里很多这种所谓出身良好的名媛淑女都喜欢缠着他,她们的作态娇嗔,让他对大小姐们的印象越来越不好。
况且何飞飞还摆出颐指气使的架式,薄兆其对这种大小姐本来印象就不好,现在当然更不好。
“要告你去告啊!反正这是已经申请好的游行路线,十一点以前,这条路线都是我们的。?薄兆其对她说话时的脸色跟语气当然不可能好到哪里去。
“你……”何飞飞气急败坏的跳脚。“等到十一点我就不用考试了!这条路是国家的,每个人民都可以使用,我现在要你让路!”
“要考试就应该早点出门,很抱歉,我们一定要在十一点前赶到中正纪念堂,所以——办、不、到!”薄其扬起头,故意看向别的地方。
什么?”这个男人居然敢这样跟她说话?!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何飞飞看着他头上绑着的布条,上头写着“拯救流浪驹”的标语,眼看就快迟到了,她怒从中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对他劈头就骂。
“拯救什么流浪狗啊,我看你只是爱做秀,你是想上电视亮相吧!现在有人被流浪狗咬伤甚至是咬死的案件层出不穷,那些被流浪狗咬到的人就是活该吗?你不去替人伸冤抗议倒来替狗伸冤抗议?”何飞飞指着他的鼻子大骂。
薄兆其的胸膛急促起伏,显然他已经动怒,胸口堆积的怒气越升越高,逐渐到他无法忍受的地步。
“咬死人的流浪狗才几只?但是被人害到沦落街头、被虐待、被扑杀的流浪狗有几只?那些被人作践的流浪狗就是活该吗?依我看——”薄兆其摸着鼻子冷冷的哼道。“咬死人的流浪狗不该去咬别人,,应该来咬死你才对!”
“什么?!”她跟他又没什么不共戴天的大仇怨,他居然诅咒她死?!“你这人的心地也太坏了!”何飞飞怒气冲天的大叫。
“你的心地就很好吗?”薄兆其彼此彼此的看着她。“从一个人的言行举止可以看出人品,你视狗命如草芥,一点也不爱护小动物,毫无侧隐之心,你这种人在我眼里,比流浪狗还不如!”
骂她应该被狗咬死已经是很大的侮辱了,他现在居然还得寸进尺的骂她比狗还不如。
何飞飞的怒火燃烧到最高点,她不由分说,抬手就甩了他一个耳光!
这时,附近游行的队伍都停下来了;每个人都惊愕的看着他们两个人。
薄兆其处于怒火与难堪之中,这还是他生平头一次被人当街赏巴掌,而且对方还是他平常最看不入眼的千金大小姐!
何飞飞的手还举在半空中,她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伸手打他,她从来没有这样甩过人耳光啊!
看着他额头的青筋不断跳动,还有一双快喷出火的眼睛,何飞飞想,他现在一定、一定很生气,而且应该会很想把那一巴掌讨回来。
“本来还想破例让你去考试,但是现在,”薄兆其忍耐着不伸手去抚摸红肿刺痛的左颊。“想都别想!”
“你——”何飞飞的心脏“咚”了一下,她倒抽一口气。
果然,这是对她最好的惩罚,她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冲动的打他耳光了!不然的话,女生只要放下身段、软下嗓子,很少有男人不买账的吧!
她干吗要跟他硬碰硬呢?何飞飞心里又是气又悔恨。
“你再站在我面前,是想我打回去吗?”薄兆其极力控制着对她挥拳的冲动。
他知道,不管再怎么生气,男人只要出手打女人就是不对,尽管他早已不在她面前维持风度,但是他还有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