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语,是你吗?”司徒嘉佑的声音还是同以前一样温温婉婉的,一听就知道是个斯文仔。
万俟晓就不是这样了,他说话的声音极富磁性,而且还带了股胁迫人的味道。司徒舞语想着,不觉得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嗯,是我。爸,你还好吗?”
“舞语,你放心吧!爸爸没事的,只是很想你妈。”司徒嘉佑不避讳地说着。
很想吗?以前的话,也许只是一知半解,可现在她终于明白这种感觉了。爱让快乐加倍,也让痛苦加乘……不能亲手将妈妈救回来,爸爸一定也很痛苦吧?,司徒舞语喃语着:“爸,我们会把妈妈带回来的。”
司徒嘉佑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谢谢你,舞语。”他的声音明显有着改变。
爸爸哭了吗?司徒舞语想着,她没说破,只是草草地结束谈话。 “我……我很好的,请爸爸放心。”是的,她很好、很好……真的很好。
“舞语……我……”
“就这样了,再见,爸。”司徒舞语打断父亲的话,急急地收了线。
跟家人的联络并没有让她好过一些,她起身,走进浴室,再度把自己沉在浴缸里,然而,这种一向最好最有效的方法,而且几乎窒息的感觉并没有让她的心得到该有的平静,反而更糟糕。
司徒舞语的目光很快就被吸引住了—昌gD是她上次“做案”的画面。那时候,她正看着那幅画无奈地叹气……没想到他竟然有这种东西,他真的如同他说的,一直……一直都在观察她?司徒舞语不解地望着万俟晓。为什么此刻的他给她的感觉竟是如此陌生?难道她从来都没有接触到真正的他吗?她所认识的只是他的伪装?
所以,他早就知道她是为了禁忌之眼才接近她的吧,而他却不动声色,甚至让她有下手的机会……司徒舞语难忍地咬着唇。这是不是代表着他对她一直都是在演戏?真是个可怕的角色啊!一想到前些日子他和她之间都只是作戏,司徒舞语的心忽然痛了起来。她怎么会爱上这种人呢?
然而,她又能怪他吗?她不也是“虚情假意”?否则她怎么会对他下手?是吧?所以她有什么资格控诉他的虚假?
想着,司徒舞语吸了口气,她徉装不在意地道:“我不懂,少堂主这么做是为了什么?”要她去偷自己的东西,想来定有文章。
万俟晓看着她,她竟然连脸色都没变。发生了这样的事,她竟然连一点感觉也没有!想着,他忽然有点生气,可是他却不动声色地说:“我需要一个人帮我得到义和堂。”
“什么意思?”他要她帮他得到义和堂?!
万俟晓再度别开视线,看到她毫无感情的脸让他的心完全平静不下来。他回答道:“简单的说,这场选妻宴只是个幌子,这只是为了转移那些蠢蛋的注意力,好让我有时间一一击破。”
原来他会找她只是想要她配合他演一场戏她就是他在这场选妻宴里设下的暗桩,随时得配合他的需要行事……她不禁垂下眼。
“你不是义和堂的少堂主吗?”既然是少堂主,将来义和堂就是他的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少堂主算什么呢?万俟晓道!“还不足以毁掉我讨厌的东西。”
在义和堂里,他那身为堂主的父亲一开始就没有真正的实权,就算是现在,也不过是刚刚稳定下来而己,也就是如此,他们家才会这样分崩离析!这样的义和堂,他才不想要!
这就叫作铲除异己吧?没想到义和堂竟是这样的组织啊!司徒舞语忽然想起万俟晓的身世。他那早死的母亲,他无法享有的天伦之乐……这不就跟她一样吗?她是为了妈妈而出卖自己,而他是为了过去才决心除去阻碍……是了,如果是她,可能也会这么做吧!
如果不能够完全掌握住权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