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在心底嘀咕道。
谁叫她已经承诺守住这秘密,不告诉任何人,最后只能勉强把话吞回肚子里。
“好吧!”杨婉贞终于勉为其难的点头道。“就等两个礼拜!”
这两个礼拜之中,可千万别发生什么事才好——她对天衷心祈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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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搭了两天的飞机,再加上时差,本该让初来乍到的商蓓晴昏沉几天,奇怪的是,她竟然第二天一大早,就已经自动醒来。
或许是因为谌墨将房间让给了她,睡在他舒适的大床上,伴着满室属于他的独特气息,她一整夜睡得格外香甜,像是他就在身边,用双臂拥着她。
这个想法,让商蓓晴的脸迅速绯红起来,她羞怯的将小脸埋进绵软的被子里,嗅着属于他的气息,既满足而又幸福的漾开一抹微笑。
她不敢相信——她真的在这里了!
期待了整整五年,她心底那个悬空的位置再度被填满,她觉得自己幸福得快醉了。
她心里清楚知道,湛墨不再是她的大玩偶了,他是她等待五年的男人!
她身边的每个人,总认为她还小,还不懂什么叫爱情,任谁也绝对想不到,这五年来,她对这份等待的感情有多执着、多认真!
尤其是这五年的等待,更让她确定自己对他,不是出自于习惯与依赖,而是一种女人爱上男人的真正爱情。
她爱他?喔,当然!
她爱他的笑容、爱他的味道、爱他用宠溺的眼神看她,更爱他即使不说话,只是静静的陪在她身边,就那么的令人感到安心——她深深为他的一切沉迷。
好不容易在他的大床上赖够了床,她终于还是起身盥洗,换上一袭轻便的针织上衣、白色长裤,就来到谌墨住的客房外。
看着谌墨的房门紧闭,她猜想他或许还没醒来。
“墨大哥?”她试探的轻敲了下房门,却半天没有回应。
犹豫半晌,她终于还是忍不住走进房间,摆设简单的客房里,只有从浴室隐约传来的水声,以及墙边的壁炉中,木材燃烧得哗作响的声音。
她不经意一转头,视线触及军人沙发旁的小桌子,上头搁着一瓶只剩下些许浅褐色酒液的酒瓶,以及一杯残留浓烈酒味的杯子,临窗的大床上,整齐得像是一夜未曾被使用过。
她有些疑惑的溜着大眼睛四下打量着,终于还是敌不过正挂在心头的事,径自咬着纤指,在柔软的地球踱起步,暗自盘算着待会该怎么开口。
墨大哥,我想到你公司去当秘书,不,最好是贴身助理,你去哪里,我就能跟到哪里的职位——她在心里反复练习着说词。
突然,浴室里的水声停止了,下一刻,利落的开门声从她背后传来。
商蓓晴下意识转头,朝围着白色浴巾、踏出浴室的他绽起笑,才一定睛,却登时狠狠倒抽了一口气。
他很结实,显然是平常锻炼有素,比例完美、毫无一丝赘肉的身材,处处皆散发着阳刚的男人味,然而让她惊愕的,却是他的左胸口上,有个类似弹孔的疤痕。
“墨大哥,你的胸口……”她结巴的指着他的胸前。
发现她盯视的目光,谌墨迅速捞起沙发上的衬衫穿上,以冷冽得宛如窗外寒风的语气道:“你的礼貌到哪去了?出去!”
他的口气吓坏了她,好半天她才鼓起勇气解释道:“对不起!我只是想跟你谈谈……”
“下楼去!五分钟后我们在楼下谈!”他面无表情的打断她。
看了他疏冷的表情一眼,她有此委屈的咬着唇,快步走出房间。
失魂落魄的下楼坐在客厅里,她为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