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欺上她的身体,吻着她的纤颈和喉咙。有许多的夜晚,他都梦到她像这样躺在他身下。
在他们几次的性爱经验里,芸嫣从不回应他的热情,不像现在。他的心因狂喜而猛烈撞击着,他用纯爱的手指颤抖地脱下她的衣服,解开她的胸衣,露出令他魂萦梦系的美胸,他用舌尖轻抚着她的乳尖,全心全意取悦她,他喜欢看到她在他身下失神的表情、听到她在狂野的情潮燃烧之下喘息嘤咛的声音。
南诺尘将自己的欲望压抑着,试图延续彼此的欢愉,他探索着她的身子,从她的脚踝往上吻到她大腿内侧,洒下无数蝴蝶吻花般的细吻,肌肤的相触像火焰般燃烧着两颗心。
他在她耳边呢喃着情话,挑逗她的情愫,她的舌头与他的交缠在一起。他伸手握住她纤细的双腿圈住她,他发出一声性感的呻吟然后进入,缓慢柔情的向前推进,将她深深压在床单下,冲刺得更深,深情地说着爱语,不断摩挲她、逗弄她,直到她几乎昏厥了过去,震动她每一根敏感的神经。
他猛烈地颤抖着,将她锁得更紧。
片刻之后,微喘的两具身体才分开,他的手拉走她的,款款深情地注视她。
“只有你才能让我这样失去理智。”
“我心亦然……”她喃语,心里的激情尚未全部褪去。
“嫁给我,我是认真的。”
这已经是他第N次求婚,再打动不了她的芳心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朝他的怀里偎去。“这辈子为了你,我是进不了佛门了。”
他搂紧她,心醉不已。“这表示你答应了?”
“不答应行吗?我的心里全是你,不嫁给你,终生都会遗憾。”聂芸嫣说。
× × ×
南诺尘与聂芸嫣于隔日在台南地方法院公证结婚,过程简单、隆重,观礼的人只有文四郎和方菲。
“原来芸嫣告诉她我已经结婚的事是假的。”回到聂芸嫣的住处后,文四郎喃喃自语道。
“是你不够敏感没猜出来,要是我一定能看穿。”方菲嗤了一声。
“无所谓,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文四郎看看腕表。“下午洪快案子就要宣判了,你会去聆听吗?”
“我当然要去,有了结果后我要请教南诺尘是否再上诉。”方菲提了桶水浇花。
“别浇了,太阳这么大,再浇下去,花都让你给浇死了。”文四郎拦住她。
“你是警察又不是花农,管这么多。”方菲嘟哝道。
“我跟在芸嫣身边作学徒,多少也知道一些,哪有人大中午太阳正烈时浇花的,用膝盖想也知道。你老是这么直线思考,难怪嫁不出去。”
“你说什么?”她可听出重点了,他是在笑她一把年纪了还待价而沽;笑她这种白痴的脑袋在婚姻市场属于滞销货。她的火气忍不住上扬。
“我说你不如趁早收手,别单恋了,人家根本不喜欢你。”
“你再说一遍,文四郎!”她声音提高八度嚷道。
“龙旭日——”
“谁告诉你的?”
“你自己说梦话时不小心说溜了嘴。昨天下午你趴在餐桌打瞌睡时……”
“你胡说,是你瞎掰的吧?!”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实在太丢人了。
“我再聪明也不可能掰出龙旭日这个名字。”
“我真的说梦话?”她还是不信。
“真的,我可以发誓。”他举起右手,作出宣誓样。
方菲像足泄了气的皮球,很闷!“你…定要揭我的疮疤吗?会痛耶!”
“不痛就不叫烂疮了,晴恋、单恋我都有经验,我还是祖师爷级的,你的问题在我眼里只是小Case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