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这个世界的女人是不是都爱车子及那些全身是毛的男人?”他真的搞不懂那个男人究竟哪儿好?竟可以赢得常浣星的温柔笑容及亲昵的拥抱。
瞧瞧那两个人,大庭广众之下身子都快粘成一团了……
“那个人不只有法拉利名车及全身的毛,他还拥有一家可以左右西西里政治圈的格拉帕银行。”
“他的钱有比那间古铺的老奶奶多吗?”容浩官凝着眉,一双眸子还是死盯着在舞池里的常浣星与路伊萨。
要是在大清朝,这个女人是不是也会因为他的贝勒爷身份,而对他笑得那般花痴呢?该死的!
“应该没有。”沈玉摇摇头。
“比我们呢?”
“你是说在这里?还是在大清的恭亲王府?”
“当然是这里。”
“那恐怕多得多。”
“而那只是恭亲王府的九牛一毛而已。”容浩官冷哼。
话出口,才猛地惊觉自己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嫌钱比人家少,钱财对他而言一向是身外物,他根本未曾放在眼里过,现在,他却在这里想要跟人家比钱多?
他究竟在干什么?就为了一个如此虚荣的女人?
“贝勒爷……”沈玉担心地望着他。
“我没事。”咬着牙,他伸手摸摸自己的辫子,“这长发还真引人注目,一路都有人瞧着。”
沈玉一笑,“理发厅的设计师说一两个月就可以了。”
“喔。”该死的!那个男人竟然敢吻她……“沈玉!我要你把那个男人带出去揍一顿!”
“这不太好。”
“我说行就行。”他真的太欠揍了!竟然敢碰他官贝勒碰过的女人?
“贝勒爷请息怒,我们人不在大清,还是少惹事为妙——”
“你不动手我就亲自把他给丢出去。”容浩官说得平心静气,却硬生生把手上的玻璃杯杯缘捏出了一个裂口。
鲜红色的血从他的虎口上冒出,惊得沈玉皱起眉来——
“属下马上去办,贝勒爷请息怒。”话毕,他已朝拥着常浣星的路伊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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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你这个人是干什么的?滚开!”路伊萨十分不悦地挑起眉,不敢相信这里竟有人胆敢打断他亲吻一个女人。
“只是有些话想跟先生单独谈谈——”
“再不滚,会有人把你给轰出去。”
常浣星愕然地看着出现在眼前的沈玉,下意识地往酒吧的四周望去,果然看见容浩官那双逼人的眼眸正狠狠地瞪视着这里……
“我是为了阁下的性命安危着想,你最好跟我出去一趟。”沈玉十分平静地对他道。
再不走,容浩官肯定真要飞过来杀了这男人。
“你这个人在胡说八道什么?”路伊萨挑起眉,正要招手叫人,却被身旁的常浣星给按住。
“别理这个人了,我们离开这里吧。”她亲昵地勾住他的手,“他可能只是认错人而已。”
路伊萨低头看了她一眼,“你害怕?”
“我怕你受伤。”
他拍拍她的手,笑着安抚道:“你忘了我有一堆保镖跟着?”
“我还是怕……”她心虚地低下头,“我也不喜欢看见这样打打杀杀的场面,从小就不喜欢。”
“好,我知道了。”他微笑地点点头,冷冷地扫了沈玉一眼才拉着她的手走开。
才走到酒吧门口,就见容浩官懒洋洋的身子斜躺在阶梯的扶手上,身子稳稳的丝毫不动,就像他的人是躺在大床上一样的慵懒自在,看不出一点勉强。
“你最好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