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睡一会儿?”
海晰冷哼一声,看著正刚,“不要扯开话题,如果我多睡一会儿,哪天你得了爱滋病我还被你蒙在鼓里……你要我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父亲……”说著说著便要哭出来。
正刚叹口气,又来了,每当母亲想逼他娶老婆时,总会搬出已经去世的父亲,然后威胁他娶老婆,否则就不让他再进云庄。就算要娶,也要娶他所爱的女人,他的脑海中自然浮现出珍妮的身影,她给人的感觉是柔和的,和沈诗织大不相同。
“妈,你太夸张了吧,我会使用保险套,所以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得到爱滋病。如果我不幸得到了,还有诗织可以继承‘久信企业’ ,你不用担心公司会毁在我手中
海晰听了正刚的话,马上哇的一声哭出来,“你这个不孝子,还跟我说有用保险套,法律都有漏洞了,你以为保险套是万能的啊?它比法律还要不堪一击。你真是没良心,也不知道你的个性像谁,这么花心!你要是被女人给甩了也不用抱怨,因为你是活该!”她用手帕擦拭眼泪,还夸张的做拧干的动作,令人看了啼笑皆非。
正刚看惯了母亲的伎俩,但又不能不安慰她,不然她可会假意寻死,万一弄假成真,他就真的成了不孝子了。“妈,我知道了,我现在就是在找未来的媳妇,否则怎么会天天都不在家呢?至于我的个性,我想是遗传自爸爸,据说他以前比我还要花心,但他好运遇到了你,我就没他那么好运了,至今都还没找到适合的对象……”
海晰听到正刚赞美她,不禁破涕为笑,“你说得对,你父亲的确是比你花心,他的运气也比你好,他遇见了我,我们是一见钟情……”只要有人提起她已故的丈夫,她便会滔滔不绝的谈起以前的事,一脸沉醉在爱河的表情,连旁人都会认为她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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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诗织在房里就听到正刚在和海晰抬杠,不禁露齿一笑。她看著镜中的自己,把只有在家里才会放下的一头长鬈发盘到头上,戴上黑框眼镜,她立刻变得一丝不苟,活像个老处女。这就是她的面具,只有在家里她才会把眼镜拿下来,她要大家都敬畏她,而不是整天为了她的美貌来纠缠她,其实她会这么做还有更重要的理由——“他”!
沈诗织走出房间,看到海晰和正刚在饭厅抬杠,她优雅的走上前搂住海晰,亲她的面颊,“伯母早!”
海晰愉快的看著诗织,她一直把诗织当做亲生女儿看待,若说正刚是她的宝贝,那诗织便是她胸口的一块肉,她一直希望能有个女儿,但只生了正刚这么一个儿子。诗织和她姊姊诗轩一出生便集三千宠爱于一身,所有见到她们的人都立刻喜欢上她们姊妹俩,可惜诗织十岁那年,她的父亲、母亲与诗轩因出车祸而死亡,唯一存活的诗织便由他们收养。诗织一直是个善解人意的孩子,只是她从美国回来之后就变了,变得不爱说话,即使说话,也只是说一些言不及义的事。
“醒啦,快坐下来吃早餐,有烤上司和煎蛋,这襄还有你最喜欢吃的火腿,多吃点,你太瘦了。”
正刚听了立刻出声抗议:“妈,你太偏心了,只为诗织准备早点……”
“我疼你干嘛?诗织是我女儿,你又不是我儿子……”海晰马上反驳正刚,她还在生正刚的气,虽然他刚才利用她对老公的爱使地开心,但她还是不原谅他的放荡不羁,他有那么多女人却没有孩子,还真是说不过去。
诗织听了海晰所说的话直想掉眼泪,虽然知道伯母一直把她当成亲生女儿看待,但由她口中说出,感觉自然不同。
正刚了解的坐下来,“诗织是我的妹妹,那我不就是你儿子吗?”
“我没有成天只会花天酒地的儿子!你们知道别人怎么说吗?”海晰看见正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