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且也没人看见我推她,是她自己命薄……」
「住口!」狂怒的斥吼打断她为自己脱罪的浑话,接着是一串匡啷的刺耳声响,小桌上的玻璃台灯顿时成了地上片片残骸。
生怕被席格身上的怒火烧得体无完肤,邹筱媛吓得半句话也不敢说。
怀德和肯瑟还真怕盛怒的幺弟会忍不住冲上前掐死邹筱媛。
只见他连做几个深呼吸,拿出一只耳环。
邹筱媛的心霎时凉透。她掉落的耳环怎会在他手里?
「我终于想起为何对这只耳环有印象,妳可以否认,不过这上头肯定验得出妳的指纹。另外那份妳拿去引诱欢欢上勾的文件上,也有妳的指纹,加上我们在场所有证人,就算妳再怎么赖,也是布局害欢欢的凶手!」
不敢问他想如何处置她,邹筱媛知道自己这回栽了大跟头。
只听得席格又说--
「第一,妳被开除了,今后跟司奎尔再没有任何关系。第二,傅经理还有怀德跟肯瑟会带妳到洪律师那里立切结书,要是妳违背切结书,胆敢再动欢欢一根寒毛,我绝对会让妳像地上的台灯一样,粉、身、碎、骨!」
易欢没死!这是她顿悟的事实,然而她此刻不敢再多发只字词组,怕自己一开口,会提前变成如同地上的残骸。
「怀德、肯瑟、傅经理,带她到律师那里去。」艾霏雅一刻也不想再看见惹人厌的她。没选择告得她锒铛入狱,一来是不想将欢欢牵扯进去,闹得满城皆知,造成她的困扰,二来用切结书牵制住邹筱媛,谅她不敢再轻举妄动。
被三人架着出去,邹筱媛不得不承认自己输得彻底,不但被妄想得到的席格弃如敞屣,在人生路上也留下令人耻笑的败笔。
「别气了,进房去看看欢欢。」厅里总算恢复寂静,艾霏雅走过去拍拍儿子的肩。此时大概也只有易欢能平息他心中的怒火。
是啊,欢欢,他现在只想见她。
而一直静站在厅里一隅的薇瑞莎明白,也该是她对席格死心,回美国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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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席格敲门而入,易博仁抱起两只小猫,和许纹仪有默契的退出房间,不过许纹仪还是在关门时,偷瞄了席格一眼。
哇塞!瞧他眼底泛滥的柔情,她还真怕易欢会被溺死。
搞了半天,原来易欢把人家大总裁的心偷走了,嘿嘿,那她就不客气的等着收媒人礼喽。
宽大的水蓝床铺上,易欢靠坐在床头,一颗心止不住怦跳的看着席格逐步走向她,落坐她身旁。她没想到他会直接送她到他家,安置在他房里。
「那个,我……」
两片温热的唇瓣封住她的小嘴,搂过她的同时,他的舌尖坚定而温柔的滑入她口内,撩缠她的柔嫩。
没有推却,易欢阖起眼,两手环住他的颈子,生涩的响应他,含羞带怯的品尝他带给她的迷眩战栗。
悸动如潮汹涌,席格小心的揽紧怀中人儿,渐吻渐深,一遍遍索尝她的甜美,彷佛在这刻,害怕她有任何万一的担心惊惧,才真正消散不见。
许久,他才结束对她的深吻,拥着她,平息两人急促的喘息。
「妳今天吓坏我了。」想起她发生的意外,他心有余悸。
易欢记得他当时脸上惊惧的表情。「我没事了,对不起--」
修长食指轻轻点上她的红唇,「该说道歉的不是妳。」
「可是如果我机伶点,也不会着了邹筱媛的道。」
「是她该死,要是她敢再动妳,我绝不会放过她。」绝、对、不、会!
她知道,刚才他在厅里怒吼的话,她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