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
「不用看我,席格的母亲有跟宾客说他胃不舒服,先离席的事。」她许纹仪今天算是大开眼界,有钱人真不是盖的,那些餐盘刀叉,每一样都精致得让她直想A回家当收藏。
「他不要紧,三餐别再不定时,很快就能痊愈。」
「那妳跟他道歉没?」易博仁再问,没注意到女儿在提到席格时,略显赧然的表情。
「还没。」她垂低着头小声的答。
他有些不悦,「是谁答应我要跟阿靖道歉的?现在妳居然告诉我还没,难道妳还不讲理的硬要怪他当年没让妳赶回来,留妳那根本留不住的母亲?」
「我没有。」
「那为什么没跟人家说对不起?」他易博仁的女儿岂可如此不懂礼数。
头一次见易博仁这么严肃,许纹仪直摇好友手臂道:「妳不是一直和席格在一起,怎么没跟他道歉?」
「我没时间说呀,先是他和他哥哥发生冲突,然后我们又遇到贿赂司奎尔前总经理出卖公司的坏蛋,耽搁了会儿才叫车陪席格到医院,接着回到他家,然后……」迭串的述说猛地停住,她心跳加快的「然后」不出来。
「怎样?」许纹仪追问着下文。
她却说不出然后她莫名其妙的被吻得晕头转向,被席格执意搂在怀里,接着她觉得舒适又温暖,不知不觉就睡着……
「妳的脸怎么这么红?」两颗大眼直盯着她。
「是不是感冒了?」毕竟是他的宝贝女儿,易博仁紧张的问。
易欢忙不迭摇头,「大概是刚从屋外进来,有点热。」她说得心虚,抑不住心跳怦然,小脑袋里想的全是--席格为何吻她?难道他当真因空腹喝酒醉了,把她当甜点吃?
「我觉得妳怪怪的,妳跟席格是不是发生什么事?」许纹仪就是觉得她脸上的红霞十分可疑。
「哪有。」急促反驳,易欢不自主的想起由席格卧房落荒而逃的情形。
天,伯母和席格的哥哥,这不会怎么看她?
「那妳为什么没跟阿靖道歉?」知道女儿没事,易博仁将话题转回来。
易欢又是一阵窘迫。「爸,我发誓,我真的不是故意不道歉,是因为……发生很多突发状况,我来不及说。」都是席格,没事做啥乱吻她!
「等下次见到席格,易欢一定会跟他道歉,易爸放心啦。」
易欢无言的看了再次帮她说话的好友一眼。
没想到她接着竟说:「今天我当面谢谢傅经理还我之前被公司扣押的五千元,才知道那笔钱是妳自己垫的,妳干么,钱多啊?」
「这件事我们私下再谈。」易欢暗扯她衣袖。爸还不晓得她要辞职的事。
偏偏她粗线条的就说:「妳没跟易爸说妳跟席格职辞的事?」
哦!「纹仪!」她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只见易博仁又板起脸,「原来妳跟阿靖辞职,难怪前几天他会那样匆忙的跑到花卉场找妳。妳明知道他工作忙,怎么能说辞职就辞职,看妳害人家忙出毛病来了吧。」
「是他自己不好好照顾肠胃,这也要怪我?」她无辜喊冤。
「当然。」许纹仪抢着回答,「只有妳这个秘书敢要那个工作狂按时吃饭,妳一不在,他的作息当然又不正常了。」
「妳穷搅和什么啦。」没看到她爸已经用责难的眼光看着她?
「我哪有搅和,妳别忘了,妳若不继续做下去,可是要赔钱的,而且先说好,进我口袋里的五千,我已经当是司奎尔还的,可不打算还妳哦。」
「我又没叫妳还。」
「爸可不管什么还不还钱的,妳再休息几天就回去帮阿靖,我易博仁可没有做事半途而废的女儿。」就事论事,他岂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