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布拆下来围一圈就行了,白花了她三万块和一晚上的时间!
“下次我会考虑。”
安奇拓还真的应她一句才下车去替她开车门,这回换她快被他气死了!
斗气归斗气,晚会上,希薇的脸上始终保持着甜美笑容,在安奇拓和法国客户之间扮演着最佳翻译和他最得体的女伴。
会场里认识安奇拓的人不少,在他和别人寒喧几句的时候,希薇仍得陪在法国客户身边,以免让他觉得受到冷落。
不过这种机会不多,因为在安奇拓看出年龄与他相仿的法国客户对她频频表示好感后,他反而将她越看越紧,到最后除非熟人主动上前攀谈,否则他就装作没看到任何人,不离开希薇身边,直到晚会顺利结束。
“再见。”
两人在举行晚会所在的饭店门口和法国客户拥抱道别之后也坐上自己的车,而一上车,希薇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还快动作地把披肩和胸针一并拔下,放回纸袋中。
“还你。”
“送你的。”
她倔强地别过头,“我不要。”
“你不喜欢可以把它烧掉。”
“要烧你自己拿回家烧!”
“吱。”地一声,安奇拓立即把车停在路边,按下驾驶座旁的车窗,拿起纸袋便要往窗外丢。
“不要!”
希薇火速伸长手将纸袋抢救回来,被他这突来的举动吓到了。
“你疯啦!”她气得捶他肩膀一下,“东西还好好的,你干嘛往外丢。”
安奇拓早猜到惜物的她会有这个动作,反而故意问地,“你不是说你不要吗?我是独生子,我妈又过世了,我拿那些东西回家也没用,不扔还留着干嘛?”
“浪费!”她勉为其难的把纸袋放到右脚边,“算我跟你买的好了,钱你从我这个月的薪水里扣。”
“你一个月的薪水也不够扣。”安奇拓重新发动了引击,“你再谈钱,我就真的把袋子扔了。”
希薇不说话了。
她一个月的薪水有三万二,也就是说,披肩和胸针的价钱加起来比她的礼服还贵呢!
难道,他对她今天的装扮不满意,嫌她的衣服不够名贵,带出来有失他的颜面?但他是那么市侩的人吗?
不对呀!那在公司的时候怎么解释?那时还用不着嫌她衣服“便宜”吧?干嘛限制她的活动范围?
看来,还是嫌她不好看占最大的原因。
不知怎么搞的,以前她从不曾在乎别人怎么看她,凡事只要她喜欢、高兴就好,可是一想到安奇拓嫌恶她的穿着打扮,她竟然会感到很难过。
安奇拓看得出她很不开心,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搞的,从早上看见一大群男人对她猛献殷勤就觉得很不是滋味,还霸道地限制她的活动,就是不想惹来更多人觊觎她的美色。
她不过是他的秘书,又不是她的女朋友,他的确是有些管过界。
以前他从不会在意秘书的穿着打扮,惟独这次,他是真被嫉妒给灭了理智。他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更无法理解自己对希薇不断滋生的占有欲为什么无法压抑?
他的眉头越皱越深,看着他恼怒的神情,希薇心里一把无名火也开始熊熊燃烧。
“西瑟说,我是他见过的东方女性中最美的一个。”西瑟就是今晚的法国客户。
“嗯。”他轻轻哼了一声算回答。
得不到认同的她快呕死了!“今天从早到晚,至少有十个以上的男人说我漂亮。”她又说。
“嗯。”
她真火了!
“喏,西瑟还给了我他的手机号码和饭店房间号码呢!”她取出写了一长串号码和法文“我爱你”的名片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