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似乎太过失礼。再怎么说,自己不过是个和他非亲非故的小毛头,只是靠着子安的名字才能大摇大摆地插队,又见他这么细心为小白猫检查,应该不是个坏人吧……
“你是阿妹——子安的……”的什么?旧情人?前男友?这样问会不会更失礼?
“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阿哲笑了笑,开始为小白猫上药。
“你们……”其实他很想知道这两个人当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又总觉得这样探人隐私不礼貌。
“怎么?子安什么都没告诉你,就把你丢到我这儿来?”阿哲呵呵笑了起来。“这的确像她的作风。”
“她老是不按牌理出牌,谁在她身边谁倒霉。”想到自己腰上还没消失的瘀青,他鼻子皱了皱。
“所以,我们才会喜欢她,不是吗?”“谁喜欢她?别乱说。”
阿哲只是笑笑,没再多话。他把诊疗台上收拾干净,又拿了几袋猫食,然后连着那只已经睡着的小白猫,一并塞进他怀里。“嗯?为什么塞给我?”
“你带来的,就你带回去。医药费全免,另外附送幼猫食物,反正这些都是厂商送的样品,早点吃完,免得放过期。”
“医生。”正要转头喊下一位客人的阿哲转过了头。“什么事?”“谢谢。”
“不用谢。”阿哲笑笑。“我还要谢谢你,替子安带这只小白猫过来。如果有机会见到她的话,帮我问声好,就说……”他垂目想了想,长长的睫毛眨了几下。“就说,我还在等她。”
家乐突然觉得四肢无力,好像有什么人在他胸口猛揍了一拳。
他还在等她?为什么又要由他转达?为什么只是送只小白猫过来他就要做这种事?那他可不可以把小白猫扔在这里,然后不去告诉子安这句话?
“喔,对了!”阿哲突然又从诊疗室的门后探出头来,一头柔细的头发散落额前。“你拍的那个广告很不错,那歌应该是你自己唱的吧?很来劲哦!”
原来搞了半天,阿哲根本就知道他是谁。一个人闷闷地走在回宿舍的路上,小白猫睡死在他口袋里,不时还挥挥猫掌拍拍被老鼠咬断剩没几根的可怜胡须。
一个是首席工程师,一个是温柔兽医师,就连可怜的小红,好歹也是堂堂硕士一名,子安却统统看不上眼?可这些人为什么就算分手了,还是痴痴地等着她?她到底有什么好,值得这些条件这么好的男人那样心甘情愿地等着、守候着?
他突然很害怕,不知道接下去又会冒出什么样的男人。总统儿子吗?他哈哈干笑了数声,却完全没有一点玩笑的心情。说实话,如果哪天《壹周刊》上面报导出子安和总统儿子有段绯闻,他可能也不会有多惊讶。
原来,他也是一只井底之蛙。曾经以为自己不可一世,仗着年轻哪里都想闯荡、什么都想试试看,却在遇到这个女孩子之后,才知道自己的见识有多浅薄,总是用那些陈腔滥调试图在子安身上找出逻辑来遵循。
叹了口气。大哥说的没错,他果然还真是年轻的毛头小子。
只是不知道,这些优质男人,为什么子安都不要呢?
“总统的儿子?我认识啊!”电脑荧幕上一颗水球这样写着。
他瞪着那行字。要是以前,他可能早激动得把嘴里的可乐给喷在可怜的电脑荧幕上,但这一阵子被子安“折腾”训练过后,他已经练就一副见怪不怪的本事。他把可乐吞下去,又伸手抓起在键盘上跳舞的小白猫。
“怎么认……”小猫爪和他打字的手指在键盘上齐飞。
“克里夫,你怎么了?怎么胡言乱语起来?”
“你的小白猫,在我键盘上跳舞!”好不容易用几条鳕鱼香丝把小白猫给骗开。“刚刚只是想问,你和总统儿子怎么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