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到必须开刀,对妳的健康影响也不大,但那不代表妳可以随心所欲、毫无节制地透支体力。」
「你、你怎么会……」他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我说过,关于妳的事,我没有不知道的。」他拂开她的发,怜爱地在她额际落下一吻。「妳不能长时间运动,也不能大笑或大哭,让情绪激动,这个小毛病虽然没有影响妳的生活,却多少束缚、进而改变了妳的性情。」
「你……」她吸口气。「你一直知道,所以之前……」想起之前重逢,她因奔跑而呼吸不顺,他半吻半歇地……不是孟浪的轻薄她,主要是为了为她调匀呼息!?
每次吻她,虽然都是趁她不及防备时顺利掠夺,但,每回他却总也带着克制。这一点,她从他吻完后总带着更多自制的激狂眼里,看得很清楚。他从来不说,但她并不是不懂。
然而现在,她才真正明白原因。同时意识到,为什么他明明可以尽情掠夺时,他却只是缓缓地与她缠绵;为什么在欢爱后,男人应该疲软的此刻,他却一点倦累也没有。
刚刚,他一定没有完全得到满足,可是却已让她领略到生平第一和第二次的欢爱高潮;他没有表现出任何可恶的男性得意,只是一味地关怀她,希望她好好休息来恢复体力。
他一直……都是这么小心翼翼地待她,以她的感受为先,甚至不惜抑制自身的需求,他这份心意,让她再说不出什么话。
「你……」她哽了声。「你让我想哭了。」
他这么深切的情爱,她承受得起吗?
「我不想见妳哭,只要妳别再捣乱。」他抚过她被子下的柔软曲线,不着痕迹地引开她的注意力--轻按了下她腰际,害她敏感地差点跳起来,那抹瞬间惊骇的神情,让他忍不住笑出声来。
酸楚的情绪被嗔然的表情取代,她娇瞪着他,「现在是谁在捣蛋了?」
「我忍不住,谁叫妳太吸引人。」他拉近她,将她安置在自己怀中。「现在,就听我的,睡一下好吗?」
「你陪我?」她拾起眼。
「嗯。」他轻轻点头,忽视自己身体的渴望,只专心地抚着她,助她入眠。
不一会儿,她就在他怀里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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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到办公室,殷逢伦这个总经理立刻被唯一的上司召见。
「跷班愉快吗?」殷逢远批完一份急件,交给随身助理程伟,让他带出去发文。
很快地,办公室里就剩他们两兄弟。
「很愉快。」殷逢伦笑笑地回答。
「只是去约会,有必要连手机都关掉吗?」殷逢远继续看公文,批注完后直接丢给坐在沙发里的殷逢伦。
「大哥,如果你带你的女人出门,会希望这时候还有公事来烦你吗?」殷逢伦很认分地抬手接住,拿出笔、坐正,跟着开始看公文,在总经理的签阅栏里批注指示。两兄弟像在表演特技,一个丢、一个接,谁的速度都没有特别快,也没有特别慢,默契十足。
别人家的公文流程,可能都是总经理看完,再上呈董事长;但是在翔殷,却通常由殷逢远先下裁决,再由殷逢伦复核后续流程及注意有无其它漏洞。这也是依他们所擅长的事,两兄弟私下所做的分工。
不一会儿,办公桌上文件已然消化完毕,全堆到对面沙发的矮几上。
「上班时间,别忘了该做的事做完。」殷逢远接续之前的话题后,转而问道:「你叫人去查的是什么?」
无缘无故,伦弟不会忽然对那两个车牌有兴趣的。
「前几天晚上,那两辆车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