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危险。”
艾莲娜心凉如冰浸,目光乱飘,喃喃后退:“就那么忙碌嘛。”突然羡慕菲莉雅可以长伴总统身边,这并肩战斗的特权,别人嫉妒不来。
去年冬天,腓特烈偷偷攥住她的手,霸道地不肯放开。从那天起,艾莲娜心里就住进一头小鹿,每天乱跳,叫她牵挂宫外的人,叫她猜疑宫外那个人——她一直在辗转反侧地猜测,腓特烈攥住的究竟是小手还是皇权。
做为一个可悲的女人,她的情敌竟是头上的皇冠。
所以她蛮不讲理地求他进宫陪自己。她想告诉腓特烈,自己不是一个皇权的幻影,而是一个可爱热烈c沉湎爱情的大活人。
可是她又千方百计地大权独揽,试图抓住腓特烈的注意力,来增加些微安全感。女人越害怕失去,就越不可理喻。艾莲娜倾尽全力来品味爱情的毒酒,饱尝了飘飘欲仙的甜蜜和醉意,也体会了头痛欲裂的嫉妒和敌意。
事到如今,她终于觉得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她变成了没有价值的工具,被弃若敝屣,应验了弗兰大帝那句名言,公主都是一个出嫁的子宫,政治婚姻没有爱情。
参谋看见,艾莲娜抱紧肩上流淌下来的长发,低头沉默了会儿,就扶着帐篷,踉跄躲进了营帐,步子虚弱得像站麻了腿。
“您骑快马进城只需一小时”参谋小心翼翼地隔着帐篷请示。
“我才不去。”悦耳的声音飘出来,虚弱镇定,毫无激情。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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