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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见到狻猊睡著的模样,为之惊异,却未有一丝惧怕。

    「你怎的都不怕呀?」单燏瞧见他的反应与常人不一样,有些气恼的问。

    假如他吓晕了,那么她就有机会道谢了。习惯於别人欠她,不习惯自己欠别人的单燏亦不习惯说谢字。

    「你都不怕,我又怎会怕?」苍挹玦唇角浮现一抹淡淡的笑痕,瞧著香炉上的玉,又想动手掰。

    「别!」单燏见他又想自讨苦吃,赶紧阻止他,将香炉揽进怀里。「都跟你说过玉会烫人的嘛,你怎么说不听呢?」

    「单姑娘,这玉神似我苍家传家宝玉,而苍某追寻宝玉已有三个月之久,好不容易在小猊身上找到一丝线索,即使这玉会伤人,苍某仍是想试它一试。」苍挹玦亲身体验过玉的热度,可仍不信邪的想再试。

    「无聊偏找事儿做!甭试了,它抠不下来。」有过前车之监的单燏一派老练的说。

    苍挹玦沉吟了一会儿,再抬眸时又是漾著那淡淡的笑痕,「莫非单姑娘试过?」

    「嗯。」单燏不甘不愿且带些困窘的颔首。「我本想趁著小猊熟睡时,将它掰下来镶进那个博山香炉里,拿给你,可怎么也拿不下来,反而手被烫了好几处红肿。」

    这话有几分真实性,就端看苍挹玦肯相信多少,然而事实如何,唯有单燏自己心下分明。

    他微颔首,当作是受教了。

    「好啦好啦,早点休息呗,既然林捕头没死,只是受伤,那我跟小猊可以回家罗!苍公子也一道回我家呗!这回任你要住多久就住多久。」单燏天真的以为事情就此了结。

    不料,苍挹玦面有难色。

    「单姑娘,你和小猊短时间内不可能回单家。」

    「为啥?!」单矫见苍挹玦欲言又止,隐约觉得事有蹊跷。

    「苍某前往暗探林捕头的伤势时,恰巧听闻知府大人下令以『持有狻猊』的名义通缉你,换言之,明日告示一贴,你在泉州即成了通缉犯。」苍挹玦本想单燏若还未能恢复正常,那么他便连夜带著她和狻猊离开,能逃多远是多远。

    纵是单燏,仍难以承受这项事实。

    「通……通缉犯?我……我和小猊……老天……通缉……我只是误伤了林捕头而已……」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单燏禁不起接二连三的意外,脚一软,坐了下来,她多希望自己一昏天下无难事,偏生她昏下了,也无法昏。

    「知府大人因你是在林捕头搜查香炉时打伤他,所以断定你有窝藏狻猊的嫌疑。」明知是推诿之辞,苍挹玦却凝於自己不是官,更非此地有势力之乡绅富人,而无法为单燏申冤,更甚无法以钱财压下此事。

    他什么也下能做。苍挹玦头一次为自己的无能感到痛恨,他搭上单燏的肩,感觉掌下的身子正微微颤抖著,他弯身与之平视,无言地将她揽进怀,心疼不已。

    「我明白了,这就是咱们爱护人民的好官……我单燏总算见识到了这些宫爱护人民的方法……真是令我开了眼界……」当下,单燏接受了自己即将成为通缉犯的事实。

    她畏冷地倚著苍挹玦的肩,努力让自己贴近他,听著他平稳的心跳,感受他的体温,让她在这乍变寒冷的天里备感温馨。

    「单姑娘,咱们连夜起程,不出两日即可离开泉州城的范围。」

    「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好?」三番两次救她。单燏很清楚苍挹玦与自己相交下深,可他为自己做的却全是两肋插刀、极可能遭连累的事。

    「我……」经单燏一问,他方明白自己对她伸出援手完全是不经思考的,过去三天他每天问自己这个问题,答案始终无法出现。

    「为什么呀?!」单燏不会无邪到认为苍挹玦如此帮她,会是别无所求,她更不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以为苍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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