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支持分子——那个雷什么的。
这下子他也不想好言相劝或明媒正娶了,横竖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先上再说。
于是他当下决定,一天没得到方茵,就一天不放梦莱茵干休。
“茵茵呢?本大爷大驾光临,还不叫茵茵出来迎接?”钱公子一进门就大嚷。
“唉呀,原来是钱公子,让我以为是谁呢?请坐请坐,我马上派人去找找看茵茵在哪里。”芳姨连忙招呼著,边暗中使眼色叫人通知方茵,要她别出来。
昨天是以茵茵放假搪塞,前天是以她不舒服为理由,今天该找什么借口,真是伤脑筋。
今天说来也怪,几个平日罕见的汤家帮堂主来捧场已经够令人惶恐,这个连日来闹的痞子也不放个假,各路好惹事的人聚集在这里,不知会惹出什么麻烦,芳姨担心极了。
“本大爷昨天已经说过,今天非看到茵茵不可,你不叫她乖乖等我,还要派人去找?谁知道你们在搞什么花样?”钱公子不客气的要起蛮横。
他已经闹三天了,熟客早已不以为意,这样闹只会更损他的格调而已。
远方暗处角落里的雷焰,那双锐眼盯得像要跳出来——他得费很大的力气,才能不冲上去把这个表明要找方茵麻烦的人打死。
阿茵方才被那群人簇拥而去,实在令人担心。雷焰暗暗计算她进包厢的时间,如果时间太久,他打算进去察看。
“哪有搞什么花样?钱公子可别误会我们。”芳姨施展媚态,先把钱公子带到座位上,让服务生给他送水酒,“真真、芳芳,快来陪钱公子。”
“来了。”两名公关半拖半推的拉钱公子坐下。
“别再来这一套!”钱公子很失礼的甩开她们,“你们去告诉茵茵,她愈躲,愈表示她作贼心虚,如果她没叫她的老相好来砍我这一刀,她就没必要躲。”钱公子干脆把话说白了。
众人看看他手上那团绷带和那脸衰相,想不笑都难。
阿茵有老相好?雷焰的心猛然揪疼。不会的,阿茵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人,她比任何人都洁身自爱。他坚定地告诉自己,心情却难过起来,忍不住多喝两口闷酒。
“钱公子,你一定搞错了,茵茵哪有什么老相好?她跟大家都是朋友,每个人都知道的。”
芳姨就怕钱公子信口雌黄,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谁说她没有老相好?”钱公子当下唯恐众人不知的大声嚷嚷起来,“告诉各位,茵茵的老相好就是那个叫雷什么焰的,上回在这里打不赢我的手下,出去就要阴砍我,老子不算这笔帐,就不姓钱!”钱公子说得口沫横飞。
众宾客间一阵耳语和骚动——想打输钱公子,还真不容易啊。
雷焰愣了一会儿,心情随即飞扬起来——原来阿茵的老相好是他啊!
“钱公子怎么没喝就醉了?大家都知道阿茵在等她的初恋,不可能对任何来路不明的人产生感情,说这话,好像您是第一次来梦莱茵呢!”芳姨这话说得大家窃笑不已。
雷焰心中一动,是真的吗!?阿茵其实并没有忘记方彦!?
那么,她那么痛苦的拒绝,是因为在等他?雷焰欣喜欲狂,巴不得马上找方茵问个清楚。
“少废话,去把茵茵给我叫出来!”怎么说都她们对,钱公子恼羞成怒。
“好好好,已经派人去请了,茵茵一有空就过来。”芳姨连忙安抚,又转头对里面喊:“你们去找茵茵的,怎么还没消息?”
芳姨还没得到回报,就有人到雷焰的桌边来。
“雷先生,我们堂主有请。”
雷焰一双黑眸眯起,思索著要不要接受这场邀约。
“是与茵茵小姐有关的事。”来人见他没动身的打算,补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