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滑过她的脸颊,看她沉醉的模样,好不容易压抑了心中的波动,深吸一口气,拍拍她的脸颊,他刻意用懒洋洋的口气说:
“唉,该醒了。”
她霍地睁开眼,看见一张似笑非笑的脸瞅着她,意识清醒了,表情仍怔着,无法为心头的悸动找到合理解释。
她在干;嘛?这个问题让她依惶。难道她对他有期待?
他呢?他并没有意思要吻她?是她一厢情愿误会了!这个想法令她难堪极了。
“以后,别诱惑我了。”他转身走开,似认真非认真的连自己也分不清。
什么?!她双手叉腰,紧跟在他背后叫嚣:
“你说什么鬼话啊?我哪有诱……”
他倏地停下,转身。
她踉跄地往前跪倒,触及昨晚膝上的伤口令她皱眉大叫:“啊!”,本能地抓住最近的实体支撑自己。仰头一看——
她“呃”一声,咽下唇边的咆哮,瞪着离她很近很近的庞然怪物。
下半身突来的冷空气令他惊愕了一下,看见她张觜吓傻的模样,他忍不住哄然大笑起来,趁她心脏还殳麻痹之前转身进了更衣室。
还笑得出来,除非是暴露狂!她羞恼的想,瞪着乒上的浴巾,像刚跑完百米赛跑,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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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娴淑跟着仇步扬来到郊区的一栋大别墅。
“叫你在家里休息,你偏要跟,等一下不要喊累喔。”他走在前头叨念着。
庄娴淑皱皱鼻子,一点小伤哪需要休息啊?他未免太小看她了。
明明说要开会的,又跑出来鬼混,搞什么飞机啊?她狐疑的环视四周,别墅里没有任何家具和辉煌的装饰。
仇步扬推开一扇雕花大门,她旋即听见吵杂声,探出脑袋从他身侧往前一看,乱烘烘的一群人映人眼帘,紧接着听见甜得腻死人的声音:
“步扬,人家快冷死了哪,怎么现在才来呀?”
唔!庄娴淑从仇步扬身后窜出来。咦?袁瑷龄在这里干嘛?这么冷的天气,竟然只围着一条浴巾,她是神勇,还是神经啊?
她两眼发呆的盯着袁瑷龄纤细身材上的饱满胸围,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排骨配荷包蛋。
袁瑷龄别过庄娴淑,对仇步扬问道:
“嗨,她不只是你的室友,还是跟班啊?”
仇步扬环视着偌大的室内澡堂,十几位工作人员正在池畔忙着摆设景。
“我是他的助理。”庄娴淑抢说,骄傲的挺起胸膛。
“助理呀,你帮步扬做些什么呢?买便当吗?还是帮他持西装?”袁瑷龄嘲笑。在她看来,庄娴淑根本比不上自己的一根寒毛,但凡是仇步扬身边的女人都是威胁,她不愿掉以轻心。
这些天她什么都没帮他做啊,除了搞烂他的车。但,庄娴淑的神经再大条,也知道袁瑷龄的挑衅所为何来,像一只思春的狐狸,仇步扬就是她锁定的目标。
“我啊,我帮他安排约会。”知道袁瑷龄有意为难她,庄娴淑不甘示弱的反击了。女人为难女人原来是为了臭男人!不借此气气袁瑷龄就是辜负老天爷给她的机会。
“哦?”
袁瑷龄牛信半疑的模样,令她得意的掰了起来:
“你知道的嘛,像我们经理这种抢手货喔,很多美女都排队等着跟他约会咧。今天跟演艺圈的大美人共度春宫,搞不好昨天一起喝咖啡的小妞跑来搅局,想避免这种尴尬就全靠我这个小助理喽……”
“你有完没完?”仇步扬打断她。
庄娴淑侧头看他。太不给她面子了吧?她嘟起嘴巴,下巴一扬,扭开头,拿后脑勺对着他。
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