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似乎在寻找声音来源,但是,他却什么也看不到。随即,他的头部再度被一个人踢中,他的双眼赫然燃起熊熊怒火。
他用尽最后一口气,猛然抓住其中一人再次踢来的脚,那个人被他一抓,一个重心不稳往后倒去。
男人挣扎着站起来,走向甲板旁的栏杆。
「喀!」突然,一个轻微地声音响起。
季晓谕回头,看到倒在地上的人从怀中掏出手枪,并拉开保险拴。
「哦!不!」不管男人听不听得到她的话,她拚命地大叫,「他要射你!快逃呀!」
「砰!」枪声响起。
男人似乎被射中了,他倚在甲板旁的栏杆上,高大的身子晃了晃,翻过栏杆直往下掉。
「不——」季晓谕大叫,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瞬间,那股灼热感又回来了。
「晓谕!晓谕!」季晓谕的耳旁响起母亲的呼唤声。
蓦地,她睁开了满是泪水的双眼,「妈……」
「你怎么了?晓谕……」她的母亲张惟茵神情紧张地抱紧她。「又来了吗?」张惟茵的声音在颤抖,「那种能力又出现了吗?」
「妈,有人被杀了!梦里有个男人在货轮上被杀了,我好害怕,心好痛……我的心好痛呀!呜……我……」季晓谕也抱紧了母亲。
「晓谕,那个人是谁?你说他被杀……该不会是谋杀吧?」
「我不记得了!可是在梦里,他……他好像听得见我……」
季晓谕一直哭、一直哭,她的心好像被人挖了一个大洞,让她觉得心好痛、好痛。
‘‘乖!别怕……妈在这儿呢!别怕!」张惟茵抚着季晓谕的头发,眼泪悄悄落下。
为了季晓谕的预知能力,他们不断地搬家,直到五年前她不再作预知梦后,他们才在台湾定居下来。
然而,当她听说女儿要去报考警校时,她不免又感到紧张,因为她知道,过着这种与危险相依的生活,总有一天会再度唤醒女儿的能力。
如今,证实了她的担忧果然没错。
张惟茵紧搂着季晓谕,没发现女儿的泪水已经悄然停止。
此刻,季晓谕的眼神流露出一抹坚定,跟她柔弱的外表完全不相称。
自从加入五人小组的那天起,她便在心底暗暗发誓要当个好警察,所以,她决定要找出梦中的那个男人,阻止悲剧的发生。
不过……那个人究竟是谁?
为什么她会因为那双清澈无惧的眼神感到如此的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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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点,台北的街头依然灯火通明。
「待会儿两点一到,晓谕先打头阵,然后我跟菱儿再进去,南苹你在外面支援,等刑警大队跟检察官一来,你就打信号给我们。晓谕、菱儿,你们知道该怎么做了吧?」水月翎冷静且不带温度的声音,跟巷子外的喧闹形成强烈的对比。
而围在她身旁的其他三人也慎重的点点头。
「那就这样吧!」水月翎点点头,眼神从众人的脸上移开,凝向季晓谕。
她那淡金色的瞳眸透过深蓝色的隐形镜片打量着
季晓谕。在她周遭的白影越来越淡,这代表了什么?
她叹了口气,打算先把这件事弄清楚。
她将季晓谕带至一旁,「你的样子看起来很糟,气也……」她抬头看了一下季晓谕周遭的白影。「非常不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又来了。」季晓谕神色黯然地说。
虽然她说得没头没脑的,但水月翎却听得懂。
「预知死亡的梦?」
「嗯!我也不想……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