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完,哪来的后世?”汗特铝笑着,瞥见莫瑜妃的肚子,好奇的问:“都忘了数日子了,大嫂,几个月了?”
说到这,莫瑜妃先是一愣,与古德铁对望一眼,屈指算来,扳来数去都不对。“你不提,我也忘了!”事宜是,从她知道自己怀孕两个月之后的日子里,她根本没在记小家伙在自己的肚子里仍需待多久?反正有丈夫照顾,她也从不细记,到最后不外把孩子生下来而已。
古德铁又好气又好笑地代答:“反而是我记得比你清楚,是三个月又六天!”
“啊!你真细心!”莫瑜妃深知丈夫的体贴,但口头上仍是一副的嘴硬。
古德铁微微一笑,转向汗特铝。“汗特铝,反正也不急于一时,咱们到巴胡堡去瞧瞧,好让瑜妃看看你这位建筑艺术家的杰作。”
汗特铝心知肚明的摇头。“我看,是大嫂已经闲得发慌,不带她逛逛不行吧!”
“你就是心思细。”古德铁右手一搂,领着妻子拾阶而下。
“人不要太完美。”莫瑜妃忽而对汗特铝道:“我就不信找不到你的缺点。”
“大嫂,你想找我的缺点吗?恐怕得花一段时间。”汗特铝这句话说得不免有些狂妄,但他一向以零缺点而自傲。
莫瑜妃说要找,一时之间却真也找不出他的缺点,她的脑子一转。“可是,我不喜欢你的优点。”反正她就是不想夸奖他。
汗特铝意外的挑眉,这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评语呢!
“为什么?”他不明白的问。
“没有为什么!”莫瑜妃不打算理他的追问,因为自己那句话完全是不服气的搪塞之语。“反正就是很讨厌啦!”说完,她索姓抢先一步钻入车内,感慨新蒙兀儿帝国的六城主不管性情如何,都有一个共通点——自大狂!
“妈的,这里还真是他妈的冷。”颜美姬一下飞机就直拨颤,忍不住批评了起来,惹来身后与她一样来自台湾的旅行团的侧目。
真是难以想像,这喀什米尔山谷在夏天时都是一片片绿油油的稻田,阡陌之上尽是高耸排列的白杨树,此刻却是白雪皑皑。
她不是跟随旅行团而来,一路和旅行团的行程不谋而台,也因而认识不少人,此,导游领着大家来到达尔湖边,介绍着:
“这是水上市场,几个世纪以来,湖舟一直是这水乡文化的一大特色,更有水生水长的商人:这些湖舟有的已经变成了旅客借宿之用,有的仍是进行着老祖宗流传下来的古老交易。”
颜美姬往湖上望去,商船来往频繁,大多是载满了蔬果,八方汇集至核心水域进行买卖,相互讨价还价之声不斯,让她想起了母亲齐玉与赵飞飞的叫价情况,不禁莞尔一笑。
来到了目的地,就剩下比较和找寻了!这里是顶级地毯的出产地,又是交易的市场:至于要如何评各一张好地毯,虽然在母亲的谓教、耳濡目染之下,她也算是通,但要找到一张古董级的好地毯也不是那么简单。
既然这里是交易的主要场,她就先从这附近着手找起。
她背起行李,朝着停靠在湖的一艘船借宿。
终年往来水域的人家,连性格也与陆地居民颇有差异,这是颜美姬的感想。因为。她跟眼前这位先生沟通了老半天.始终搞不清他到底是何称呼?
“你好,我颜:先生,请问贵姓?”她心想.既然是借宿,也该客气些。所以语气也难得一见的恭敬有礼。
这位船家年近五十,说话三倒四,指着自己不下一次的回答:
“妊鱼.我叫妊鱼先生。”
“嗄?妊鱼?”难不成这湖里有妊鱼?她可没听说过:还是他做妊鱼皮的买卖?不可能啊!
在她狐疑猜想中,那人又说:“不然,叫我花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