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四点钟,汽车旅馆的老板应该也记得我,据说我在旅馆大厅吐了一场,搞得人仰马翻,这就是我的行踪,你们还满意吗?”雀西抽着烟,一脸不耐烦,碰到这两个疯子,她只好认了。
罗莉莉和奥利佛面面相觑。“抱歉,我们可能误会你了。”
“什么叫可能误会?你们本来就误会我了!”雀西不满地嚷道。
“谁教你刚刚吞吞吐吐的,这有什么好不能启齿的PUB我也去过啊!又不是去招男妓,你神秘个什么劲?”罗莉莉不愿低头道欺,硬将过错往雀西身上推。
“你胡说什么?”
“我又不是说你去招男妓,你这么生气干嘛?”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可理喻?我不想让人知道我为了一个男人失魂落魄也不行吗?又不是到PuB庆生,失恋喝酒上PUB,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我不想说也犯法吗?英国有这条法律吗?”她光火的大吼。“算了!算了!不想跟你这种愚妇一般见识,我要去洗澡了,虽然在汽车旅馆也冲过澡了,但好像还是有酒味,大概是衣服没换的关系。”这里非久留之地,雀西准备明早立刻回美国,免得什么好处也没有,反倒惹得一身腥,得不偿失。
“你刚刚真失礼。”雀西走后,奥利佛笑着说。
“是有点不好意思。她的态度差,存心和我吵架,一开始交代清楚不就没事了!”罗莉莉嘟哝道。
“是你对她有偏见。好了,她已从嫌犯名单中剔除,你就别再嘴硬。”
“真没想到,她对诺天还动了真感情。”罗莉莉微笑道。
“是啊!可惜并不是每个人都爱吃鱼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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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NA报告出炉,初步排除焦尸为雷晓佩。
大家终于放下了心里的大石头,但晓佩到底去哪里了呢?
她就好像蒸发了一样,让人忧心万分。
“晓佩警方仍持续寻找中,但新戏托斯卡的排练也不可荒废;如果你对于演出托斯卡有情绪上的困扰,我让其他人来试试这个角色好了,不要硬撑,勉强自己。”南诺天体贴地告诉雷弦歌。
他知道她很喜欢托斯卡这个角色,但发生这种事,他不愿意看她挣扎。
“不!我还是要这个角色,唯有站在舞台上,才能让我忘了晓佩失踪的痛苦。”
“可是——”
“不要为我担心,托斯卡的剧本我早已背得滚瓜烂熟了,我的演出不会失误的,请放心。”她曲着膝,将手肾放在膝盖上,沉思着。
“你们雷家可有仇人?”南诺天突然问道。
雷弦歌想了一下。“应该是没有。”
“你要有最坏的心理准备。”
雷弦歌一听诺天这么说,眼泪立刻流了下来。
“我一直在做最坏的心理准备。”她很自责,她应该多花些心思在晓佩身上,而不是只有歌剧和诺大。
“告诉我,你是不是怀孕了?”他忍了很久。终于才问出口。
雷弦歌轻轻地点头。“你怎么知道?”
“我由你的月经来的日期和一些生理变化猜到的,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正在考虑适当的时机告诉你,而且我不确定你是否会要我生下他。”
“我当然会要孩子,你怎么会以为我不要孩子呢?”他有点激动地问。
“我心情很乱,没有想太多。”
“你有孕在身,晓佩又行踪成谜,我看还是别演托斯卡吧!会太累的。”南诺天非常担心她的身体。
“不要紧,如果不让我有点事做的话,我一定会成天胡思乱想的,何况怀孕又不是残废,我会很小心的,不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