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他就心疼。
“是啊!事情或许并没有那么糟,观众都是健忘的。一段时间后,等这个话题冷却了,媒体也懒得再写了,你的问题自然就会迎刃而解。”罗莉莉安慰道。
雷弦歌没有答腔。她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
她听见诺天追赶上来的脚步声,她开始用跑的,但在进入房间门口时,让他给追上了。他与她一起进入房内。他锁上房门,靠在门板上静静地看着她。
“我会为你摆平这件事。”他保证。
“不用了。”她冷冷地道。
“弦歌!”他急了。
“你不可能保护我一辈子的。”
“我会保护你一辈子。”他发誓。
她摇摇头。“我必须靠自己走出自己的路。我知道有人不准备让我站在舞台,因此处处跟我作对。这次的爆炸案,死了十个人,三十个人轻重伤。下次呢?又有谁会因我而死?我是个不祥的人。”
“胡说,不要钻牛角尖。”他吼道。
“我没有钻牛角尖。我不能再演戏了,只要有我的地方就会再有爆炸案!”她开始变得歇斯底里。
“冷静点!”他命令道。
“也许我死了,才能平息所有的悲剧。”她低下身子,将头埋在双手里。
他蹲在她的面前,用温暖的大手包围着她。“这次的爆炸案,只不过是巧合罢了,与你无关。”
“怎么会无关?我应该要死的,没有死,让那么多人因我而死!”她叫嚷着,完全不听他的安慰。
“看着我。”他温柔地道。
雷弦歌依言看着他。这个男人——她深爱的男人、她无法亲口承认爱他的男人、今生无缘共结连理的男人,正柔情似水的看着她。
他突然捧着她的脸,狠狠地吻她,她则毫不犹豫的回吻他,回以同样的热情。
良久,她抬起头来,不确定地看着他。“观众全部都不喜欢我了,我再也不可能站在舞台上了。”
“不是全部。有部分的观众情绪反应激烈是正常的,但不是全部。事情有许多面,一定也会有一些支持你的观众跳出来替你说话。民意有的时候也是一种双向的制衡,有好恶、有喜怒,才会有舞台。”他的声音像镇定剂一样,让她平静了许多。
“真的吗?”她看着他。
南诺天点点头。“当然是真的。我在这个圈子里很多年了,看见许多的起起伏矢,你要习惯它,好的坏的都要接受,现在你正好经历它最坏的部分。”
“可是,我很害怕。”
“我会陪你一起度过。”
“诺天,你猜是谁想让我万劫不复?”她迟疑了一下后,问道。
“我比较倾向于认为它是一个巧合,你不要自己吓自己。你素来与人无怨,怎会有人要让你万劫不复?”
说得也是,她唯不是八面玲珑,可也处处与人为善,她并不曾刻意得罪何人啊!
jjwxc jjwxc jjwxc
爆炸案过去了一周,警力也派人来问过雷弦歌,一些问题,但截至目前为止,并没有任何证据显示两件爆炸案与雷弦歌有任何关系。
“我最喜欢在玫瑰园喝下午茶了。气氛一流,茶和甜点都好得没话说。”罗莉莉一脸的满足。
“真羡慕你的无忧无虑。”雷弦歌淡淡一笑。
“谁说的!我也有烦恼啊。”她倒了一花果茶递给雷弦歌。“我只是常常忽略它的存在罢了o”
“你整天不是打球就是收集植物作标本,我看不出来你有什么太大的烦恼。”雷弦歌喝了一口花茶。
“我的烦恼没有写在脸上,刻在心里。”罗莉莉握住弦歌的手。“也许我们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