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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哭笑不得的表情,眉头深锁地说:「她这麽跟你说?那就很好笑了!没错,我爸妈也认识她,但是我跟她还没有熟到那种要论及婚嫁的程度!我知道你现在在生气,根本不会相信我的诸,不过没关系,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坦荡荡问心无愧就好,我只想知道她还跟你说了些什麽?」

    茹萱实在不想去回忆那些令她悲伤心碎的话,但是她又不得不说,所以便闭起了眼睛,像在背书地一连串说道:「她说是她自己牺牲,原意放纵你去玩乐,而且她更不介意你的风流,乃是因为你答应她一切只是在逢场作戏;她想结婚,但是你想多自由几年再说……」

    听到这里,恺希已经脸色铁青,他激动得上气不接下气地打岔说:「这种鬼话连篇她竟然也说得出来?说谎都不必缴税金的吗?我跟她什麽跟什麽?我去找她理论——-」

    「理论?你凭什麽去找她理论?人家可是有凭有据!」茹萱气怒地大吼。

    「什麽有凭有据?我跟她的结婚证书吗?笑话!」

    「不!一张医院的证明,从新加坡开出来的!」

    恺希显得心浮气躁,怒容满面地回道:「干麽?说她得了绝症,说我非娶她不可,否则就要背上始乱终弃的罪名?」

    还没说话之前,茹萱的眼眶中又开始盈聚了莹莹泪光,她声音哽哑地说:「道理差不多,因为是你亏欠她……」

    「喔!老天爷呀!我跟她八竿子打不到,我又亏欠她什麽了?」

    「她为你堕胎失去一个孩子,这样还不够吗?」

    「啊——等、等、等一等!你刚才说什麽?」

    恺希像木头人一样地愣在原地,两颗眼睛瞪得跟乒乓球一样大:此刻茹萱又感到悲从中来,她泪如雨下地泣声吼道:「她有新加坡医院开的堕胎手术证明,这样还不够吗?」

    恺希简直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他真是秀才遇著兵,有理都说不清了;他气急败坏地吼:「她说拿掉的孩子是我的?天哪!这真是天下奇迹,我连她的手都没有碰过,竟然可以让她大肚子?」

    「张恺希,你跟她之间怎麽样,我不想知道,我也没有必要知道!」哭成泪人儿的茹萱转身掏钥匙去开门。

    「茹萱,难道你不相信我的为人?胡晓菁这样乱造谣生非,我可以告她诽谤的!」

    茹萱已经打开了门,头也不回地说:「那你就去告她吧!这不干我的事,我也不知道该相信谁?请你走吧!我现在心情乱得很,我不想再跟你说任何话。」

    茹萱闪进门内然後立刻要把门关上,恺希仍然不死心地用手挡住门,急切地说:「茹萱,你要相信我!我绝对没有……」

    「请你走吧!」

    茹萱用整个身体去顶住门用力关上,恺希被关在门外像只无头苍蝇一般急得团团转,他用力地在门上拍打著,筋疲力竭地呼喊著:「茹萱!茹萱……请你开门好不好?你别听她信口雌黄,我跟她之间什麽也没有……」

    在门口的茹萱哭得更加厉害,心乱如麻的她已经失去了主张,她用背顶在门板上,咬著下唇狠心不去回答门外的恺希;恺希毫不死心地又叫了将近十分钟,到最後他的声音变得颓然无力而沈重,他口口声声说:「茹萱,请你相信我!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等恺希坐上车离去之後,茹萱这才噙著未乾的泪水,踉踉跄跄地走上楼去。

    朱克仲命案在找到那位「白雪公主」之後,并没有任何突破发展;茹萱的生活中,依旧笼罩著「杀手知道她是谁」的阴霾,再加上胡晓菁的那通电话,她开始感到一种度日如年的苦楚。

    整个周末,茹萱把自己关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连电话响了也不去接,因为她可以猜到都是恺希打来的,从早到晚一直到半夜,她的电话铃声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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