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管!”柳玉痕瞪大双眸,不敢置信地瞪着他瞧。原来他也是来卧底的。“是谁派你来的?还有你的行动曝光,!那文件呢?”
“小兄弟,你先回答我,魏承英这个人你认识吗?”
“啊!你真是魏大哥派来的。”她惊呼出声,赶紧上前扶着他坐下来。
“果然不出我所料,原来我们是同路的。现在我恐怕会有负魏兄委托的霉任,这文件交给你,你想办法把它送出去吧!”他立即从怀中掏出文件送到柳玉痕面前。“我巳受重伤,恐怕逃不了,如今我只能委托你。”
“为什么会受伤?”
“我几次要用飞鸽传书都被盯住,所以今晚才准备偷溜出府,亲自把文件送出去;孰料被卫家兄弟逮到,我打不过他们才受伤逃逸。”
柳玉痕接过文件愣了半晌,她思索着该如何藏匿它。踌躇片刻之后,她将之放在最贴身的地方,她相信韩幄不会再搜她的身了,他还为上次的事跟她道歉呢!
“现在该如何做?”她为严总管的处境担心。
“为了不连累你,我必须暗中逃出引开他们。”他巳将生死置之度外,为了援救忠良之后,牺牲生命算什么!
“你还是小心点,尽量不要和他们硬拼,一定要逃出去。”她不放心地叮咛。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离去前他回头问。
“我是柳玉痕,魏大哥知道的信,’媳希望借他传达,让兄长和魏承英知道,如此他们就可以利用她在府内之便当内应,不必再派人来冒险了。
“我记住了,后会有期!”严总管小心地从后窗口逃走。
不久外面传来一阵骚动,之后便听到有人喊:“捉到刺客了。”
闻言,她的心立即提吊到半空中,久久无法平静。他若是被捉还能活命吗?现在又有谁能带消息说她在将军府?不如她找个借口出门,顺便把文件送出去。
但严总管目前生死未卜,她必须先去探个消息。
柳玉痕蹑手蹑脚地走到厅堂外,在窗外侧耳聆所里面的动静——
“我这一生最恨别人背叛,你若不坦白招供你的来历,你该知道府内的刑罚严苛,”韩幄做梦也没想到严总管会是奸细,枉费他这么相信他!他向来的作风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如今这对他而言竟是这般讽刺。
自从魏家出事,他似乎不再像以前那么冷血刚硬,或许是挽救恩人未及的遗憾,使他在诗人处事上变得柔软,却也因此暴露了他的弱点——他比以前容易相信别人,因为他不想再造成和魏家同样的遗憾。
“将军,看他嘴硬得很,不如让我带到密窒审问。这种人不用严刑是不会招供的。”卫膏早已沉不住气。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说明盗取文件的目的,还有说出是谁派你来的,我就饶你一命。”韩幄不想再枉杀人命,这已是他最大的让步,如果他再不把握机会,那便是他自找的。
“今日身份既已被你识破,我无话可说,人都有各亭其主的权利,我不能忘义背信。就请你成全我,即使是死,我也无话可说!”严总管面不改色地回道。
在将军府的这些日子,他发觉韩幄不是外传的冷情之人,表面上他虽威严不可亲近,事实上他亦有良善的一面。虽然他有意放他生路,但他不是卖主求荣的人,所以他只好辜负他的好意。
“别再和他多费唇舌,让我来审问。”话完,卫青立刻押着严总管到密室去。
最近接二连三的事件,已让韩,遇够烦的了,此刻他已没什么耐心、因此也就没有阻止卫青。
卫云本来还立在一旁,但见到主人似乎是嫌他碍眼的表情,他只好识相的也跟着踏出大厅。
才走没几步,忽然听到好像有人在叫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