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冰儿在妓院里救了她们这些姑娘,还谈什么寻亲,只怕她一生都毁了。这也是她昨日见到伤重的冰儿时,大吃一惊的原因,冰儿可算是她们母女俩的恩人。“什么?”
方夫人惊呼,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接二连三震愕的消息,可令她大感吃不消。
“把话说清楚,冰儿怎么会在这的,她怎么了?”东方凌已无方才的冷静,俊脸上心急如焚,激动地握住方楚楚的手臂。
找了两天,寻遍洛阳城里里外外都找不到人影,他已打算解除婚事后便上望月山一趟,或许她会回去,没想到,她竟会出现在方府里。楚楚被他激动的模样给吓着,咽了口口水, 慌忙道:“我娘在回洛阳的途中被盗匪拦截,由于人数太多,护卫应付不暇,所幸在危急时冰儿出现了,可她为了救我娘,左胸处被短刃刺中,大夫说若是再差那么一寸,冰儿就没救 了,但她伤势实在是太重,现在还高烧不退,人也还未清醒。”
东方凌身形一震,俊脸阴沉骇人,高大的身形迅地一转,正欲离开往客房而去,门外却在此时迎面而来跑人一抹慌乱的娇小身形,而她的话更是令东方凌高大的身形定住当场,久久无法动弹。
“不好了夫人,客房里那位重伤的姑娘,被一个身着灰袍的中年男人给带走了。”
◆ ◆ ◆
如蝶般的睫毛轻颤,缓缓睁开的美眸,无焦距地瞧着眼前的景物,直到一道撕裂般的痛楚在她左胸处炸开,美眸痛苦地再次紧闭,无血色的唇瓣流泻出痛吟声。
“冰儿你醒啦。”木门被推开来,一抹灰色身形冲人房内,迅速来到床畔,双眼紧张地瞧着她。
“爹……你怎会在这?”
乍然听到这熟悉声,令她忘了左胸的疼痛,美眸讶异地
盯着面前一脸担忧的人。 “你这丫头还敢说,我叫你下山找机会报恩,结果你看你却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你可知道你发烧昏迷了三天,那刀子若再往前一寸,你这条小命就没啦。”
骆玄见女儿清醒,也着实松了口气,他从方府将她带走,没想到她竟伤得这么重,移来客栈后,还持续在发高烧,所幸直到今早才总算退了烧,可差点把他活活给吓死,就怕白发 人送黑发人。“爹,我为什么会在这?”
伤口传来的剧痛,令她不敢再乱动,躺在床榻上,气若游丝虚弱地问。她明明记得离开东方府后,原本打算直接回望月山上,可却在路上遇到一群盗匪拦截一顶轿子,并和对方的护卫打
了起来,她见对方情况危急,就出手相助,没想到却为了救那名打扮华贵的妇人,而代她中了一刀,之后的事她就不知道了。骆玄瞪了她一眼,拉了把板凳,坐到女儿床畔,开始数落起她来:“你这丫头,我告诉过你多少次,少管别人的闲事,可你偏偏就是不听。”无奈地低叹了口气,续道:“你可知道你救的人是谁?她正是和东方府有婚约,方府的夫人。” 不舍地轻抚女儿苍白如纸的脸庞,他心痛啊!
想他一个原本活蹦乱跳、爱管闲事的女儿,就这样奄奄一息地躺在他面前,教他如何能不怨不恨呢!若是女儿有个三长两短,教他死后如何面对爱妻呢。
“爹你怎会知道的,你不是在望月山上吗?又怎会来到洛阳呢?”
冰儿讶异地看着他,怎么她这一昏迷醒来,事情全变样了,爹又好像知道所有事情似的。 “还不是放心不下你,见你三个月没回来,怕你又在外头惹出什么事,所以才跟着下山来。哪知这一路上,竟没看到通
缉我们父女多年的告示,便好奇地沿路打听,才知道你助玉
面神捕破案,将功抵罪。方来到洛阳城,正打算上东方府去找你,没想到就看到一顶轿子似是在拼命赶着路,后头又带着大夫,我见了怪异便跟上去瞧,没想